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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章将身体弯到极限,足足行了一个揖礼后,才敢站定。
宋清挽瞧着这人,只一眼,就叫她遍体生寒,男人的视线只是淡淡扫过,她就感觉她仿佛脖颈攀上黏腻的毒蛇,狠狠缠绕住她的命脉。
她是奔着让她长姐死去的,就算长姐和这厂公没任何关系,她也要攀扯中点什么,长姐就算没死,得罪了这男人,定也死无葬身之地。
可当此人开门后,那迎面而来的威压加在她身上,她那些三言两语,一个字都不敢说。
“何事?”
谢怀珩声音低沉,却又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宋汉章生怕稍有不慎,得罪此人,急忙调转了话,说起奉承:
“督主大人,今日是府上小女嫁人的日子,府内难免吵闹,特意来向大人请罪,如果打扰了大人休息,还望大人海涵!”
说完,宋汉章又忙抬头看去,见谢怀珩神色依旧冷峻,一滴汗不由得从额头渗到下巴。
他赶紧又去擦汗,正要再说几句场面话溜之大吉,却听到他旁边的二女儿没过脑子似的嘟囔:
“我们不是来找长姐的吗?”
宋汉章眼皮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
正祈求着眼前这位大人无心过问琐事,千万别听到宋清挽没脑子的作死,却又在下一秒听到透着怒气的询问:
“你说,找什么?”
宋清挽抬头,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如虎似兽,好像下一秒她就会被抽骨拔筋。
她立刻回忆了她这十几年人生,自诩从未得罪过这位大人,怎会在他眼中看出了杀意!
突然的窒息感让宋清挽顿住,男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掐住她的脖子,眼睛更是如刀,狠狠刺在她身上。
“我问你,找什么?”
再次重复的问句,像是阎王点卯。
旁边柳姨娘见状慌了,可是慌了也不敢上前。
宋汉章急得上前想要阻拦,走了两步又不敢继续上前,只能挥着手嘟囔着使不得,使不得……
“大人恕罪,小女生性顽劣,大人恕罪!”
忽地,随从家丁都跟着老爷齐刷刷跪倒成一排,只为了眼前的男人能消气。
都说了此人惹不起惹不起,他真是脑袋抽了才会听二女儿的话,来敲开东厂厂公的房!
喜事没办成,都快改办丧了!
“督主……”
清泠泠的声音突然从房间传出,打破了此刻的僵持。
“督主大人莫怪,妹妹自是在找我。”
宋安饶从屏风走出,发丝凌乱,她没整理,从闺房跑来督主房间时,宋安饶也只穿着中衣,此刻,更是刻意取下谢怀珩的外袍披在身上。
璀璨的笑意配着初升的日,那般光彩夺目。
谢怀珩呼吸一滞,接着,那淡然的眸子中腾起不解和一丝怒。
她清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她当然清楚。
他在努力和她撇清关系。
可她偏要和他搅合在一起。
方才坐在床头,宋安饶认真思考了一圈,若是按照谢怀珩所说,她一会溜回闺房,随意找借口囫囵过去,那婚事将照常不误,她只是一女子,婚事迫在眉睫,她根本无从拒婚。
可前世今生,她又怎还会嫁给谢逸尘?
如果说昨晚的撩拨,是她中药后的不清醒,而眼下,就是她权衡利弊后做下的理智决定,谢怀珩没杀她,谢怀珩对她的语气中藏着柔,她赌他对她感兴趣。
也许一位宦臣孤单久了,也想要美人作陪呢?
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没理由不争取,争取不到也没所谓,名节受损,侯府拒婚,她也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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