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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家子三个人,就要搞八个群吧,秘密怎么这么多!
不如今晚都说开。
“小满你睡觉睡踏实了爱说梦话。”
“那你早就知道了?”许小满皱眉。
仲珵想到什么,忙说:“你捡多福回来当天,我是不知道的,那一晚我说的话句句真心。”
许小满还想,那一晚什么话,而后猛然想起来,他把仲珵偷偷摸摸当媳妇儿那一晚,那仲珵知不知道他把他叫媳妇儿?要是知道了,也没反对嘿嘿嘿。
两人眼瞅着氛围开始冒粉色。
许多福:……
弱弱举手。
“阿爹,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许多福坐直了些,有点不好意思,“你为什么就不问我,我是不是你的崽,就我之前穿过来,我说的这些,你都信了。”
许小满以为什么呢,低头看崽崽,眼神笑眯眯的,用很轻松很轻松,这都不是问题的语气说:“你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我的亲崽崽呢。”
他家多多肯定时不时会想:占了真多多的幸福,一边舍不得他的亲近,一边又不好意思。
傻孩子。
“你那会确实外向活泼好多,还打了田文贺,确实变的胆大了,不过你小时候也有这样。”
连仲珵都看过去,眼底是不信的。
许小满说的斩钉截铁:“有。多多一岁不到就会开口说话,喊我爹,一岁多学会走路会跑了,那会我们在前方,王圆圆带着多多在附近的村子里,我还记得叫小白村,冬天我拎着肉去看崽,亲眼看到多多压着村里一个小孩,人家那小孩两岁了,被多多压着打。”
“我小时候这么猛?”许多福震惊。
仲珵有点怀疑小满在吹许多福。
许小满翻白眼看仲珵,瞧不起谁呢,“我跟人家小孩阿娘赔不是,嫂子人挺好,说小孩子打打闹闹没什么,其实是看到我手里的肉了,那会打仗,又是冬日,都馋,我给她分了一块肉。”
“后来嫂子天天抱着她家孩子来陪多多玩。”
“你不信你问王圆圆,那男孩叫虎头,被多多训得服服帖帖,多多小时候可霸道了,话都说不利索,喊虎头骑大马骑大马,虎头就趴着给多多当马。”
当然许小满怪不好意思,给隔壁大嫂又是肉又是糖,谢谢人家虎头陪他家多多玩。
许多福恍恍惚惚,自己都怀疑这不是他吧?
仲珵也是一脸怀疑。
“咱们换地方,王圆圆就带着多多转移,说多多到哪都不认生,凡是隔壁巷子有小孩的,多多都是孩子王,这点跟我了,我以前在村里特别招孩子喜欢。”许小满骄傲。
许多福点头,插话:“我以前上幼儿园也很孩子王。”他爷爷说的,朋友可多了,天天给他带巧克力、糖、小包面,爷爷回家一翻他书包,里面书没有,一兜子吃的,一问就是谁谁给的、谁谁给的。
爷爷怕他的牙齿坏掉,没收了许多。
开玩笑说:他家都能靠他开个小卖部。
可见他小时候魅力四射。
“不过多多长到三岁那会,发了一场热。”许小满叹气,王圆圆自责的不行,这又不怪王圆圆,小孩子生病在所难免,“烧醒来后,多多就变了,爱睡觉不爱说话,像是睡不够一样,也不爱出门玩了,喜欢一个人乖乖坐着。”
许多福心里咯噔了下,说:“我三岁上的幼儿园。”
“也是三岁啊。”许小满有点明白了什么,继续说:“自那后多多学什么慢了些,不过会吃饭说话就是反应慢,也比较文静。”
仲珵听到‘文静’二字,心想小满疼儿子,什么好话都能捡出来说,分明就是痴痴呆呆的。
“我那会也找了大夫瞧,张太医说孩子没烧傻,身体都好着。”许小满一听,崽身体没事就好。
说到这儿,许小满有点神秘,说:“其实我也不放心,我是心大又不是傻,张太医那会是随行医官,他看了说没事,但我心里犯嘀咕,多多变化有点大,我就去找郎中。”
“郎中看了也说没事。”
仲珵:“张太医医术不错。”
“所以我就去找神婆子了。”许小满看爷俩,“城隍庙还拜了拜,什么算卦的瞎眼的都问过。”
仲珵:“没听你提过这个。”
“你要是听了,肯定不信这些要笑话我,没准还要阻止我不许给多多找神婆看。”许小满说。
这倒是。仲珵说:“那些无稽之谈装神弄鬼,孩子生病要看大夫,若是烧符纸,扒香炉灰就能看病,那别有大夫了。”
许多福很担忧自己的问:“阿爹,我不会真喝香灰水了吧?”
“没有。”许小满说,“仲珵不信这些,搞得我也有点半信半疑的,而且香灰水那么脏,我也没舍得给你灌。”
幸好幸好。
“反正就是找了好多人,他们都说多多缺了魂魄,我问怎么治好,有人要钱,有人要我买符——买了,没烧没烧。”许小满保证。
仲珵听得眼底笑意,摸着小满指头,“烧了也无碍。”
“……”那是我喝,我的俩亲爹!许多福敢怒不敢言,心里有点涩涩的,阿爹那时急病乱投医,因为担忧他,想了许多办法求了好多人吧。
“银子花出去了,也没什么办法,说是时机到了,多多魂魄回来了就好了,问什么是时机,都说天机不可泄露。”许小满后来不急了,急也没办法,总不能真折腾孩子吧。
多多那会真的乖乖的,跟寻常小孩没区别——就是说话慢吞吞,爱发呆,时常睡不够,写字慢学的也慢,身体没事能吃能喝就好。
许小满说到这儿,看向崽,“那会你打了田文贺,回来躺在床上哭的满脸泪痕,我一看心里就疼,咱们父子连心,我的崽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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