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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这些连回答的机会都没给柏然他就挂了。
柏然咬咬牙,还是把人带起来扛在肩上去了地下停车库。
此时公司早就下班了,没什么人,但是为了防止被看到,他硬生生扛着人走楼梯从层走到负层。
到负层时他觉得自己也要晕过去了。这时候没什么心情来同情晕着的兰芷了,他把人放在后座,打火后就往天域驶去。
夜色渐深,车程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路,但是中间兰芷几次哼咛出声,感觉非常难受。柏然一方面怕她醒了,一方面又怕自己下的药量太大,把人直接弄死了,肾上腺素飙升,直接在一路红灯的情况下o分钟就赶到地方。
扛着兰芷匆匆略过大厅,只撂下一句:“我们预定了,房卡。”
前台是知道的,递给他房卡后莫名其妙看着人急匆匆上电梯。
他背上那个女生长垂落下来遮住脸,应该是睡着了。
一路火花带闪电来到,他犹豫一下,开门后把人放在门口,自己就带上门走了。
兰芷喝完那杯奶茶后就觉得不对劲。一股火从腹部直接往上烧,烧的她心肺焦躁,口齿急需什么来滋润。偏偏意识模糊,只能听到什么……什么酒店……
还有柏然的那句:都是上头的意思,他也是照着办事而已。
什么上头?
李明……还是谁?
她不知怎么想到上午祁然留下李明的谈话,想到打开门总裁办潮热的空气和石楠花的味道。
她想起离开时祁然镜片下的双眸的神情,分明是兴味盎然,势在必得!
是他……是他……
若无他的允许,李明可能即将离开公司,怎么又敢对她下手!
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不会和这样的脏黄瓜上床!
可身体还是一阵阵的灼热。
她努力恢复意识,靠着墙壁站起身来,踉踉跄跄,身体已然失衡。
灯是正常开着的,她往前一步差点摔倒,稳下身体,她不能再拖。
终于在摇摇晃晃中摸到了门把手。估计柏然也没想到兰芷都这样了还能站起来,或者只是为了方便祁然进来,门没反锁,只是搭上手轻易就“咔嗒”一声开了锁。
对这些人的恨意让她情绪上头,药物在情绪的刺激下冲刷着兰芷的理智,她摇摇头,把门打开,扶着墙走出去。
眼睛不能正常工作,身上的力气连掏出手机都困难。
男人……要有个男人……
她迷糊的潜意识这么让她自救。
摸着墙不知走了多久,手突然碰到了不同于墙的质感——是人的感觉,手下又是微弹的肌肉。
不用她仔细辨别,荷尔蒙告诉她——她面前站着的就是男人,她目前最需要的解药。
像是沙漠里快要枯死的花迎来甘霖,她缠上去,像一弯水蛇,急切地寻找自己的水源。
“小姐,你怎么了?要打电话吗?”
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她见对方没有抗拒,得寸进尺地缩进他怀里。
没有难闻的味道。
这人肯定不是祁然。
兰芷就这么武断地判定了,多余的像是对方的人品、是否会影响到自己的公众形象等等她都不去考虑——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具干净的男人躯体。
这时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察觉到身后的门开了,拉着男人进了房间。
他身上的气息仿佛能安抚她的躁动,让她还有力气来扮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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