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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砚倚在墙上,脸上带着伤,眼里是空落落的。
属于白玥的,那只熟悉的手,曾经无数次安抚自己的情绪,如今扶在另一个男人的肩头,小心翼翼地关注他的伤口,在自己的视线里渐行渐远。
脸颊的伤口渗出了血,火辣辣的疼痛,流到自己的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是咸的。
不听使唤的泪水朦胧了双眼,贺知砚抬头看天,内心有些茫然。
那个眼里满是自己的人,怎么不见了。
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回自己的家,贺知砚颤抖着手打开门,入目的是玄关处凌乱的鞋和垃圾,还有一股发霉的气味萦绕在房间里,他换好鞋走进客厅。
“回来了?”在看电视的贺母对儿子脸上的伤口浑然不觉。
“准备一下洗脚水,新闻里说我这么大的女人啊,就是要泡脚!”
贺知砚停下了脚步,满眼的疲惫。
明明家里的泡脚桶是全自动的,只要倒上水就好,但是贺母就是不肯动一下,还要自己这个脸上有伤的儿子去伺候她,如果不去,又是一顿孝道。
他僵着腿倒好水,走到贺母面前,低下头,将自己的伤痕暴露在贺母眼里。
但是从头至尾,贺母的视线都紧紧盯着电视屏幕。
手里的水渐渐变凉,贺知砚半蹲着,突然想起了贺家落魄之前。
贺母要泡脚不是一天两天的,而从来没有用到过他自己。
要么家里有势的时候请保姆,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白玥。
不管是寒暑,洗脚桶那时还是普通的,完全是白玥亲手给她洗,就这么洗了三年。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注过白玥。
但是现在,好像已经晚了。
从前对白玥有多么恶劣,现在对她就有多么想念。
从白玥如梦境般出现在南市的那一刻,贺知砚狼狈的在警局蹲守,他以为自己还有希望,是不是白玥对他还有感情,所以在他屡屡落魄的时候出现,救他于水火。
不过这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珍惜,不让她受苦受累。
可是一连三次都被毫不犹豫的拒绝。
贺知砚攥紧了拳头。
回想自己做过的愚蠢事,还是出门。
南市多雨,这两天正是乌云密布。
对那个地址已经是了熟于心的贺知砚在雨中转了几圈,最终还是停在了白玥住的酒店楼下。
他还想再试一次。
可能是出门过于匆忙,贺知砚没有带伞,雨势渐渐增大,他走出车门的那一刻,一道惊雷映在他的脸上,接着便是滂沱大雨洗刷着脸上的血痕。
冒雨走进酒店,贺知砚浑身湿透,让酒店前台帮忙传达一下。
然后便走出门外,站在正对白玥房间的树下,神色不明。
楼上的窗边,顾长卿冷眼看着雨中落汤的男人。
“他在楼下。”
虽然都有灵力,都可以察觉,但是顾长卿还是提醒一番。
他们拥有五年的夫妻回忆,相伴过很长的岁月,难保时间冲刷掉痛苦,只剩残余的心迹。
白玥听到后,拿着水杯走到阳台上,微凉的雨点飘洒在她的身上,白色的睡衣衬得她更加出尘。
心念一动,本要停息的大雨顷刻又扑了上来。
打得楼下的人愈发的可怜。
白色的雷照亮她的脸庞,面色冷漠的她看向了远方的浓云。
“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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