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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我知道，你说过了，我相信你。”程佑凌冲她笑了下。

程晓海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他无力地扯了下嘴角：“因为我后悔了，我看见祝家没有走上前世的道路，看见祝西柠被你一点点吸引，而祁燕云也完全不理我，我害怕了，我后悔了。”

“你从始至终只想用这种心机来毁灭别人，这样你是无法得到真心的。”

程佑凌的声音很轻，却稳重有力。

程晓海哑口无言，到底没了声音，他颓废地瘫倒在地。

“好好改造吧。”

程佑凌再多的话也不再跟他说了，起身离开。

审讯室的门哐当合上。

程佑凌看着面前两个女人投来的诧异疑惑目光，莞尔笑了笑：“做什么？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说什么前世今生？”

“你这些话，是怎么想出来？说得都跟真的一样。”

祁燕云似乎并不信这些，她始终认为程佑凌是在哄程晓海。

她能这样想，程佑凌也并不准备坚持让她相信自己，只耸耸肩表示：“也许我真的做梦经历过呢？”

“原来是做梦。”

祁燕云不疑有他，疑虑消除，随即看了祝西柠一眼，“祝西柠，你送佑凌回家休息吧，我去处理程晓海后面的起诉。”

“好。”祝西柠答应下来。

祝西柠很快和程佑凌一起离开。

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祁燕云脸上的笑意才一点点消退。

她心口沉甸甸的，闷堵得很。

她不是不信那些前世之说，而是……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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