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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初白低下头遮掩自己眼中的神色,在他看来安格斯来得刚刚好,自己正愁没有机会找他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一番力气。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安格斯的手顺着轻轻地搭在娄初白的肩膀上,但是握住娄初白肩膀的力道有些大的惊人,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白而又清楚地展示在娄初白面前。
“那天晚上的感觉好吗?有没有爽到?”
答非所问的话却让娄初白心里凉了一截,顷刻间,他便意识到安格斯话中地意思,“那天,是你——”
看着那张秾丽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和震惊,安格斯压低自己的声音,仿佛是说给他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对啊,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时哭着求我,一边喊老公一边被干的样子可真好看——”
“住嘴!”
愤怒点燃了娄初白的双眸,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火光在闪动。
剧烈的挣扎间,手中提着的油灯被打翻在地,连最后一丝亮光也消失殆尽,两个人保持着一个极具暧昧的姿势僵持着,远方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娄初白的挣扎越来越大。
他压低声音威胁道:“放开!”
安格斯轻笑一声,他注视着这张面若桃花的脸,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你叫的在大声点,可就要被人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噢,已经被现了。”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
娄初白的身体更加紧绷,如果仔细看的话还带着一丝颤抖,他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但是安格斯并没有给他这个当鸵鸟的机会。
“晚上好,我亲爱的弟弟。”
像是终于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人似的,塞缪尔的声音像是从冬天的雪地里传出,带着十分明显的凉意,“哥哥,我想你应该在宴会厅里。”
安格斯清楚地看见自家弟弟脸上冷峻的神情,用一只手禁锢住怀里的人,另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打了一个招呼,“没有谁规定我不可以出现在这里。”
塞缪尔走过来,把娄初白从安格斯手中拯救出来,细心地揉了揉他刚刚被抓住的肩膀:“你答应过我的。”
但是很显然,安格斯现在改变了主意,他倒是毫不在意自己的弟弟从自己的手中把猎物抢走。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虽然我也想遵守我的约定,但是有时候是食物太过美味,你知道的,我会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娄初白握紧拳头,“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出现在你眼前喽?那你放我走,我保证离你远远的。”
安格斯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的手,像是被他可爱的言逗笑了,他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宠物一样哄道:“要放你走恐怕是不行了,我可不会放任我的东西在外面乱跑。”
娄初白刚想要说什么,塞缪尔就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哥哥,白不是你的东西。”
安格斯笑容收敛,挑了挑眉:“凡事都讲先来后到,是我先去的邀请,白也是我的新娘,自然是我的东西,弟弟,我想我要收回之前的承诺了。”
还没等话音落下,塞缪尔的身影就到到了眼前。安格斯脸上仅仅闪过一丝惊讶,便调整好身体的状态迎了上去,两个人滚作一团,在狭窄幽暗的走廊里动起手来。
似乎考虑到旁边的娄初白,他们不约而同地避开了这片地方。
银色的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和黑色的长交织在一起,仿佛命运的两个傀儡,他们本就是一体双生,现在却在为了一个人而大打出手。
安格斯的表情明显变得更加愤怒,他华丽的礼服被刚刚粗暴的动作扯开,原本扣得严丝合缝的领口被扯出一道裂缝,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
惨白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都无,寂静的走廊里,拳拳到肉的击打声格外明显。
“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打哥哥,真是让我伤心啊。”安格斯一个肘击击中塞缪尔的胸膛,他并没有收着力气,一方面是弟弟的叛逆给他带来的愤怒,另一方面是自己心中那无名的怒火。
虽然答应了弟弟不再碰这个人,但是论先来后到确实是他先要的这个人,第一次给了塞缪尔也就算了,凭什么自己不可以得到这个人。
无名的怒火让他的愤怒更甚,凌厉的拳峰毫不留情,埋藏在血族体内的嗜血基因让他的血眸更加艳丽。
“嘭——”
安格斯死死地压制住塞缪尔,论力量塞缪尔远不如他,双手被绞着背在身上,那张俊脸被牢牢地压在地上,无机质地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哥哥。
【啧啧啧,没想到塞缪尔不太行啊。】
【所以你要改变主意了?】
【怎么可能,】娄初白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虽然他体力不太行,但是他床上很行。】
系统:……怀疑你在开车但没有证据。
娄初白:【塞缪尔是我可以掌控的,但是安格斯我却没有十足地把握。】
娄初白清楚地看了一眼塞缪尔的好感度,百分之百的好感度,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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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好在安格斯很快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又变成了一个好哥哥,将弟弟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甚至还细心地为他拍打身上的蹭到的灰尘。
“我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共同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吗?你可是哥哥最喜欢的弟弟啊,把白分给哥哥一半不好吗?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娄初白在旁边围观了一切,不得不对安格斯竖起大拇指:【高啊,简直是天生的pua专家啊。】
安格斯的手轻轻抬起塞缪尔的侧脸,有些心疼地看到那张俊脸上被划开的口子,用大拇指轻轻抹掉那丝血迹,“看看你的样子,真让我心疼,共同享受美食不好吗?”
塞缪尔在那张手抚上脸颊的时候微微颤抖了下,他的实力确实没有安格斯优秀,但是若是拼尽全力也并不是没有打败他的可能。
正如安格斯所言,两败俱伤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他只是低垂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长长的睫毛挡住他眼底的神色,“好。”
轻巧的一个字就决定了娄初白之后的命运。
安格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就不耽误你抓住这只准备偷偷溜走的小妻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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