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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奴婢这就是去拿。”
林珂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绣活儿,没有心情继续拿针了,便右手托腮,坐等四喜拿东西来喂她。
胤禩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说来也怪,她这样懒散怠惰的模样却比那种正经规矩一板一眼的福晋做派更让他觉得轻松。
胤禩走过去。
林珂回神,赶紧给他请安。
胤禩笑着在一边坐了,随手拿了她先前做的绣活看,道:“这是为爷绣的荷包?”
“是呢,贝勒爷看花色可还中意,若不中意,我就拆了重绣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花色看着倒还素净,挺好的。”
“贝勒爷喜欢就好。”
“给贝勒爷请安,贝勒爷吉祥。”
两个人说话间,四喜也拿了点心过来,便也给某八请了安。
胤禩看那盘上的点心,微微笑道:“这是饿了?”
林珂点头,“是呢,这整日闲坐着也老饿,我这还真是快成饭桶了呢。”她没有心理压力的自我调侃。
“你倒早不忌口。”
“胃口好啊。”
“你倒是不担心。”
“担心什么?”
胤禩微挑眉,“你们女人不都最爱惜自己的身材吗?”
林珂道:“我觉得还好啊,我吃得珠圆玉润一点呢,不正好说明我心宽体胖吗?人要活得这么心宽,那就已经是件值得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事了。”
胤禩不由笑出声,“你倒是歪理一大堆。”
“我倒不觉得这是歪理,贝勒爷何不仔细想,我这话有哪里不对?”
胤禩认真想了下,还真是无言以对。
“来了塞上这些日子,也不出去走走,就不闷吗?”
林珂闻言叹了口气,道:“贝勒爷,您跟一个能靠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靠着的人说出去多运动一下的话,自己都不觉得很荒诞吗?”
“懒就懒,你偏能说出这许多的歪理来。”
林珂同学很不认真地说了句:“大约我这个人就是歪的吧,否则怎么贝勒爷就老说我说的理是歪的呢。”
胤禩被她这语气神态和话弄得是失笑不已,有时候啊,他真是拿她那张嘴没办法。
甭管她有理没理,她都能把自己说得有理,有时简直强词夺理。
但就是这样略霸道和傲娇的郭络罗氏却偏偏让他撂不开手去,胤禩觉得自己这大概真是的入了她的魔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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