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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那么恐惧,真的感觉快要失控了的时候,就喊我的名字——我会停下来的。”
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说法,飞坦自顾自地低下头,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像是又准备咬上一口。
扶光吓得试图推拒:“等等、等一下!这个……啊?啊?!”
可飞坦充耳不闻。
直到湿热的吐息再一次落到颈间,扶光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思考的余地,只能下意识实行飞坦刚刚灌输的规则。
“——飞坦!飞坦!!”她几乎是把声音从肺里挤出来的。
这一次,飞坦遵守承诺,停下了动作。
“哼?这不是能做到吗?太好了,我还以为我的名字,变成了什么烫嘴的饶舌词汇呢。”
虽然表情掺杂了些不满足的遗憾,但飞坦抬起眼,看着几乎宕机的扶光时,表情却忽然软化了些许。
像是得到餍足的野兽,于是也愿意暂时收敛起利爪与獠牙,延伸出一种虚幻的、仿佛被允许为所欲为的纵容。
原本紧紧固定在扶光腕间的双手被松开,顺着喉咙微颤的弧度,一路向上划动,来到侧脸。
飞坦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带着不多的、却也是仅剩的温柔。
声音染上了些许不明显的喑哑,他俯身凑到扶光耳边,启用了那个几乎不曾用过的称呼。
又如同另一种契约的束缚。
“既然善心泛滥,自己把狗捡回来了,当然就要好好负起责任……对吧?扶、光、姐。”
【028】
【028】
大脑沦陷于一片混沌,扶光在不知所措下,只能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金色眼睛。
她仿佛成了那个被蟒蛇死死缠绞、根本无力挣扎的可怜猎物。
短暂丧失了对身体的支配权,甚至由于太过茫然,扶光都没意识到自己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还是飞坦先发现了她盈于眼眶的水泽。
配上那副懵懂的,好像洋娃娃被暴力拆开了玻璃屋包装的表情,倒是叫人的破坏欲愈发高涨。
飞坦忍不住用指尖,擦下对方眼尾微红的潮气,然后在目光盯住扶光的同时,忍耐地舔去了拇指指腹残存的湿润。
即便他更想要将别的一些东西拆吃入腹。
不过,飞坦也没有就此轻易放过。
“嗯?这就吓哭了吗?虽然我是不介意,但扶光姐,你该不会……还是一张白纸吧?”
这个家伙唯一的良心,大概体现在,他最后还是换了个不那么露骨的措辞。
终于被愤怒唤回了理智,扶光气结地瞪着飞坦,拳头一硬。
干嘛啦!她忙着上学考试写作业,忙着给黑心老板打工不行吗!谈恋爱哪有搞钱香!倒是你小子怎么回事!这一套套的也熟练过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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