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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欣儿也讪讪道:“我只是随口一说。”
窦红胭微微一笑,目光闲凉地盯着柳欣儿道:“那你可要小心了,在上京随口一说的话,都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沈易书讨厌窦红胭,却也不得不认同这句话,所以罕见地没替柳欣儿说话。
柳欣儿的指尖一紧,柔柔道:“谢谢姐姐提醒。”
实际上她的心里都要气疯了!
商户女居然教她做事?
窦氏不会以为自己坐稳侯府主母的位置了吧?
“行了,周太医说婆母要静养,都退出去,留下一个伺候就行了。”窦红胭收回视线,抬抬手,带着珩哥儿和丫鬟退了出去集福堂。
沈易书和柳欣儿也不再逗留。
等屋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床上躺着的沈老夫人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的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儿子的反应并不像知道那些事的样子。
也是她自乱阵脚。
窦氏运筹帷幄,身后的那人又心狠手辣,绝不可能叫人将事情捅出去的。
沈老夫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只是黝黑的夜里,她透过屋里的窗户,远远看见了院子里伫立的那道贞节牌坊,老脸臊得不行,忙不迭钻回了自己的被窝。
……
窦红胭回到了挹芳小筑,而沈易书一家六口自然是回到沈易书之前住的听雨园,但听雨园常年没有人住,里面的气味并不好受。
所以她不停地听那边传来吆喝下人的声音。
沈易书毕竟是府里的大爷,那些下人不敢怠慢他。
窦红胭懒得管,随他们折腾去了,不一会儿听见院子里的丫鬟通传珩哥儿来了。
她的眉心稍蹙。
儿大避母,珩哥儿十岁后除了晨昏定省,就鲜少来她的院子。
今晚肯定是因为沈易书。
窦红胭自认不守妇道,唯利是图。
但对于珩哥儿,她却不希望母子之间有隔阂,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没对珩哥儿隐瞒过他的身世。
当时珩哥儿才五岁,得知自己不是侯府血脉,说了句让她熨帖一辈子的话:“不管父亲是谁,儿子只认母亲,就算母亲不是亲的,儿子也认。”
但沈易书回来的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和珩哥儿通气。
窦红胭淡淡扫了屋里的丫鬟,丫鬟们立马会意地退出去。
沈毓珩进屋,只有母子二人,便直入主题道:“母亲,姓沈的回来了,那个人该怎么办?他那般小心眼,一定会找沈家麻烦,万一捅出娄子,势必对母亲不好。”
话说到最后,沈毓珩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但当着窦红胭的面,他藏得很好。
窦红胭对儿子的关心感到欣慰,安抚他道:“放心吧,娘自有对策。”
狗男人一直想要女儿,现在送上门来的女儿,他还不要?
沈毓珩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而是郑重其事地望着窦红胭的眼睛:“母亲,你难过吗?”
难过?
窦红胭只有苦恼。
本来屋里有个夜夜当祖宗哄着伺候着的奸夫就够了,好不容易奸夫出远门,她得了喘气儿,没想到“亡夫”回来了,还拖家带口。
这侯府里唯一能叫她顺心的男儿恐怕只有她的珩哥儿了。
窦红胭看着面前乖巧体贴的沈毓珩,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珩儿,不用担心娘,你往后有空,多去陪陪祖母。”
沈毓珩听懂她的话外音,有些不解:“母亲是觉得祖母会揭我们?但她早就和我们绑在一条绳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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