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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急于让人发现尸体,而不是选择藏尸、毀尸的主要原因了。
不过,单纯为了一个职位,就连杀两人,真的至于如此吗?
说实话,后世利欲熏心之人也不少,什么副总给董事长投毒的案件也听说过。
能下如此死手,要么因情,要么为利。这两人之间,显然没什么深仇大恨,可若说是为了利益?
这可不是1%的股份就价值百万、千万的后世,正厂长一月工资有159元,那副厂长就有141元。
其他各种福利待遇的差别,就像工资的差别:有,但是不大。
如果是为了权力,国企领导一般不会长期待在一个地方,用不了三年五年的,李厂长一般就会调动。
只要姜副厂长干的好,哪儿就差这三年五载的等待呢?更何况,保不齐别的厂子有空缺,他也一样能升职啊!
动机问题显然成了一个桎梏,让她没办法继续自己的推理,或许晚上在现场能有更多发现吧?
她从神游中回过神儿来,被眼前一张坑坑洼洼的大脸吓得一哆嗦,麻赖子正期待地看着她——钱没了,红烧肉还能有吗?
赵朱瞬间读懂了他的想法,她暂时把繁杂的思绪抛开,霸气地一挥手:“走,咱吃红烧肉去!”
麻赖子束手束脚地坐在椅子上,他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村子离厂子很近,他基本上都是回家吃饭。偶尔没人做饭,他就请同事帮忙从食堂带一碗面条。这还是他头一次来国营饭店吃饭,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他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亏啥也不能亏了自己这张嘴,赵朱可是饭店的常客,早就跟饭店里的大师傅、服务员都混熟了。请客自然不能小气,她要了一道红烧肉、一道白菜炒肉片、一只烧鸡,又点了个清炒土豆丝,再加一个酸辣肚丝汤。四菜一汤,算是高标准了。
在周围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她的菜早早就做好了,服务员还搭把手将菜给她端到了桌子上,把周围人的眼睛都惊掉了一地——以现在的国营饭店服务员那脾气,别说给你端菜了,少挨两句骂那都算是你运气好,这是什么人啊,能享受这种待遇?难不成是服务员亲妈,看年纪这也不像啊?
赵朱早对周围羡慕的目光免疫了,她乐呵呵道过了谢,便坐了下来。一坐下,就先拿起筷子给麻赖子挟了两大块红烧肉:“别客气,就咱们俩,敞开肚皮使劲儿吃。先吃红烧肉,那只烧鸡要是吃不完,等会儿我让人拿报纸包上,你带回家慢慢吃。”
红烧肉要做的好,就得肥而不腻,软糯可口。国营大饭店的大师傅那是家传的手艺,做出的红烧肉色泽红润、油光水润的,立在热气腾腾的大米饭上,颤巍巍直晃悠,把麻赖子的眼睛都看直了,立刻大快朵颐了起来。
赵志见他不拘谨了,也大口吃了起来,晶莹剔透的脂肪入口即化,配上一碗大米饭,那叫一个喷香。
现在的人饭量都大,肚子里缺油水,两人吃光了一盘红烧肉,又吃了半盘子白菜烧肉,夹菜的速度这才慢了下来。
麻赖子此时已经把赵朱当成自己亲姐了——哪怕他亲姐也没请他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咽下了口里的食物,赵朱慢悠悠挟起两根土豆丝,放进碗里,看向正在盛汤的麻赖子:“你说捂住脸你也能认出他,是看出了他的身形吗?”
麻赖子一脸的快活,好像就连坑洼都因为光亮浅了许多,闻言他直摇头:“不是,天黑,看不清。”
赵朱皱起眉头:“看不清他的样子,又怎么能那么肯定就是他呢?”
麻赖子满足地喝了一大口汤,一边嚼着带韧劲儿的牛肚,一边解释:“味儿,不一样。”
“你是说,味道?”赵朱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能分辨不同人的味道?”
这是不是就有点玄乎了?难道是“人型警犬”?超强嗅觉?但随即,她就想起了什么:是烟味儿!
第030章发现
“抽烟有害健康”——在烟盒上还没写上这句警示语的时代,男同志见面递根烟简直是最常见的打招呼方式。
实际上,危化企业的生产区是应当明令禁烟的,但一方面如今人们的安全意识比较淡薄,另一方面,领导们的办公楼能是“生产区”吗?这是办公区嘛!
厂领导各个都是老烟枪,所以,哪个办公桌上都少不了一个烟灰缸。
就跟吃饭一样,每个人的口味都不同,但大多数人都习惯抽本地烟,搁应城这地界,最常见的就是喜梅、芒果,但囊中羞涩的抽个8分钱一包的经济,甚至2分钱一包的前进,也不算稀奇。
在不抽烟的人看来,烟哪儿能有什么味道的区别?不都是一股子熏人的焦油味儿?
就像是在不喝酒的人嘴里,白酒都是辣水,干红都是酸汁儿。
可赵朱知道,这其中还是很有些门道的,甚至在清楚这些门道的人眼里,那更是有天壤之别。
常年抽烟的人,肉都被烟气腌入味儿了,哪怕他刷牙洗脸换衣服,还是难免有一股子烟味儿。用不着狗鼻子,但凡鼻子灵敏一些的人,能分辨出不同来,也丝毫不稀奇。
赵朱越想越是这个道理,她看向正美滋滋吃肉的麻赖子,为自己的想法求证:“你是不是觉得,他身上的烟味儿,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麻赖子吃的开心,话都能多说几个字:“对,他的烟味儿,跟别人都不一样。”
果然!赵朱精神一振:凡事就怕有方向,只要有了明确的嫌疑人,再来倒推对方的作案过程,那可就简单多了。
下午,何书记和姜副厂长风尘仆仆回到了厂里,何书记找到张大梁和李彩霞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去向市革委会的大领导作汇报。姜副厂长自然就来跟公安局的同志对接了。
老杨特意嘱咐徒弟管好了嘴,别打草惊蛇,就去接待了姜副厂长。老杨除去见着亲知己的时候,一向都是不苟言笑的,摆着张生人勿近的严肃脸。
姜副厂长态度自然,瞧着就是个四平八稳的体面人,但双方一落座,他却先开了口:“事情我都听说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陈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一个人,不过是挨了两句批评,怎么至于如此啊?”
他脸上的痛色与惋惜恰如其分,叹了口气后,又开口道:“死者为大,按理说我不该说这个话,但光明同志平时说话也的确有点……怎么说呢?”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有时候,他说话也太直接了些,没能顾及别人的心情。当然啦,我并不是说他这样做不对,但年轻人嘛,难免脸皮薄一点儿。怕就怕嫌隙渐生,大家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天长日久的……”
他又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唉!这件事很有警示意义,我们应当引以为戒啊!”
老杨老神在在地看着他唱念做打耍花枪,却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此案目前还在侦办中,恕我不能泄露具体案情。我们调查取证过程中,也请你们厂里理解一下,积极配合我们的侦查工作,让我们能早日侦破此案。”
“那是自然,我们厂里一定全力配合警方的调查!”姜副厂长点着头,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穿上这身皮就了不起了?一个副队长而已,还打起官腔了!还要搜集什么证据,那哑铃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办公室谁没见过小陈摆弄那玩意儿,这还不够?
姜副厂长不再继续上眼药,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来,朝着老杨递了过去:“特供的熊猫,市面上买不到。我一个好兄弟送我的,来一根尝尝?”
老杨同志向来是不吸烟的,他爱人是医院呼吸科的大夫,时常向其科普被尼古丁毒害后的肺部有多可怕:那真是,当馅儿包饺子都嫌细碎!
他解困的方式是喝茶——最便宜的碎茶叶,基本上没啥茶香气,闷在罐头瓶里越泡越苦。但就是这齁苦的茶叶水,一口闷下去,跟脑壳里的筋儿叫人抻直了一样——瞬间就精神了。
老杨原本要拒绝,但鬼使神差的,看着姜副厂长递过来的那包烟,他却伸手接了过来:“那我就却之不恭啦,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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