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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执看着三人接连来的消息,真是气笑了。
啧啧两声,收起手机饶有意味看了眼已经闭上眸子假寐的男人。
转身出了病房。
他得想想如何九哥更难受点。
嘿嘿害,他只是好心而已。
——
群里:宋执a陆小鸟“话说你和九哥的那个小情人熟吗?”
陆小鸟:“不是受伤的真是九哥啊?在这港城谁敢伤他啊?”
“一般,怎么了?九哥受伤跟她有关?”
宋执撇撇嘴,这陆枭没什么用啊,一直跟在谢九肆身边连人身边的女人都没有交际。
陆枭a宋执“怎么不说话?”
宋执:“说什么?说你蠢蛋吗?”
陆小鸟:“被人!干了?火气这么大?”
宋执:“当然喽,谁像你啊,老童子。”
陆小鸟:“”
温漓鸢呆坐地上好久,疯狂逼迫自己想昨晚的事情,但是最终的记忆都只停留在锁门睡觉的时间段。
最后隐约有的就是被人提着手翻身,腿被折起的隐约感触。
那个具体时间段是多久,温漓鸢也记不得了。
回过神来,四处翻找时已经快下午两点了,温漓鸢忍着恶心将沾染血的地毯和刀子全部扔了。
还有谢九肆留在这里的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温漓鸢恨不得外套就是男人,套着手指套扔的。
将男人的所有气息弄干净,温漓鸢躺在换了套子的沙上,愣愣盯着沙。
脑袋有轻微的刺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被人做那事的缘故。
温漓鸢尽量放松提着的心脏,她刺的右边,心脏都在左边不会出事的。
况且,如果严重的话谢九肆怎么可能还慢条斯理穿衣服,连走动的步子也带着漫不经心,如果严重的话谢九肆肯定早就打电话叫医生了。
温漓鸢现在想起当时谢九肆看她那个眼神,玩味又冷厉,三分讥笑,四分薄凉,三分浓稠的占有欲。
温漓鸢心口打鼓,瘫软着身子从桌面上拿过手机,翻同城视频还有港城商界新闻。
手指骨微微白,喉咙无意识吞咽,生怕看到谢九肆中刀身亡的消息。
当时抱着让人疼的想法,她还往内摁了两分。
现在回想起来,害怕翻涌上心头,谢九肆是从她这里出去的,要是他死了最后的嫌疑人肯定是她。
温漓鸢慌了。
跌撞着身子开门去捡已经丢掉的毯子和刀,那毯子上还有谢九肆的血,到时候要是有人来查看
“啊——”
门朝外面打开,温漓鸢被推开的门扇到墙上,后背被撞了下。
“漓鸢!”
一瞬间,她还以为警察来找她了,看到温辞卿温漓鸢心稍稍放松了不少。
“你怎么在门后面?你是要出去?”
温辞卿看着她身上有点凌乱的睡衣开口,就像是被揉皱的一样。
男人儒雅的眉梢稍稍蹙起,漓鸢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狼狈?
“不是,你怎么来了?”
温漓鸢处于极度的恐慌当中,所以对温辞卿也少了往日的热情,虽然平时也不够热情,但是远没有现在这般视他为无物。
男人提着菜,手指微微蜷缩了点,轻声开口解释。
“本来要去谢氏谈一个合作的,但是听说谢九肆去南非视察了,所以时间空下来我就来找你了。”
温漓鸢听到名字,眼睫颤了颤。
“南非视察?”
温辞卿不懂她一副突然如释重负的模样,不过还是耐心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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