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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
“哎呀,今天手气怎么背。”
说话地不是别人正是苏婉,前两日被好友拉着进了赌坊,赚了不少钱,不知道这两日为何,怎么如此点背,竟是要把之前从那个人那挣得的钱都要输回去了。
“妻主,妻主,别赌了,我们好好经营那个铺子不好吗?”
她那夫侍看她这两日店铺也不去看了,整日厮混在这,就前来找她。
“你懂什么!那种老实钱能挣几两银子,这才是来钱道。夫人家家,懂什么。”
苏婉语气里满满的不耐烦。
那夫侍不死心,拉着他想把他拽出去。
“给我滚开,贱货。”
苏婉一脚将他踹走,继续开赌。
那夫侍见劝阻无效,又想着还有月大的孩子需要喂奶,就只能抽泣着离开了。
没几日,苏婉就将铺子输没了,又过了几日,实在没得输了,再赌坊人的怂恿下又将自己老宅抵押了,最后实在没法了,就求着赌坊,让继续赌,怎样都行。
赌坊便建议她把自己夫侍卖了,卖入红馆就能有银子继续赌了。
苏婉一听眼泛精光,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拽着那夫侍往红馆去,这夫侍如今才悔断肠,为何当初会助纣为虐,帮着她做进坏事,到头来自己也不得善终。
“求求妻主,我们的孩儿才几个月大,她不能没有父亲啊。”
“哭什么,等妻主赢把大的,再把你接出来不就结了,哭哭啼啼,都没当初招人喜欢了,你那母家要是有钱当初也不至于把你卖给我,现在我再把你卖了,有什么区别?”
苏婉将自己夫侍卖了换了钱,吃顿饱餐,就又去赌了。张妈看着无可救药地家主,摇摇头,抱着孩子回老家了,她怕要不了多久,这孩子都得让她卖了,毕竟跟了主子多年,再不好也是自己主子,就给她留个后人吧。
“没钱就别来赌了。”
苏婉被常乐赌坊的打手拳打脚踢教训了一番后扔了出来。
苏婉眼睛一转,没钱了可以去找那人啊,他说不定还有需要自己办事的地方。
前去打听才知道,那李家少主带着夫侍们外出远行了,那岂不是摇钱树就没了?
——
走了几日的行程,一行人终于抵达驿站,李沐言让宴清寒晚上与自己也宿在一间房,宴清寒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都是各住各的。
“怎么,与我一起住,这么不情愿?”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苦大仇深地模样就有些想笑,自己是什么牛鬼蛇神吗?这么想避而远之?
她将宴清寒从榻上抱到床上,宴清寒放下书任由他抱着,也没抗拒,李沐言看着他明显想对她说什么,又隐忍地表情有些奇怪,这人又怎么了?
“怎么了?”
宴清寒实在忍不住了,声音如蚊呐,
“宴奴想,想如厕。”
说完就羞红了脸。
“噗,就这个,你我都是妻夫了,怎么说这个还害羞。”
宴清寒心想,您是心情好的时候说我们是妻夫,平时我们就是主奴,谁敢跟您是妻夫啊。
李沐言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带他前往厕房,宴清寒看着这架势,是要跟他一起进去,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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