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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第1页）

&esp;&esp;他看向那扇隔绝两个空间的灰白色房门，透过那道门，看见了布鲁斯暗沉的面孔。

&esp;&esp;他能听见隐约的呼喊声，是来自布鲁斯的。

&esp;&esp;紧握长刀的手微微松懈了几分，又再次攥紧手中的武器。

&esp;&esp;“但我已不再有遗憾了。”他垂看着汉尼拔，看他棕色的瞳孔骤然紧缩，却没有半分意动，而是抬起手，挥刀斩去。

&esp;&esp;……

&esp;&esp;比蝙蝠侠更快赶到的，是雷神之锤妙尔尼尔。

&esp;&esp;它从韦恩庄园出发，穿过大半个哥谭，来砸碎一面窗户。

&esp;&esp;门外，布鲁斯终于得以破开这扇门。

&esp;&esp;在收到蝙蝠侠的提示后，他试图敲门提前结束维维安和汉尼拔·莱克特的就诊，可意外发生了。

&esp;&esp;无论他发出多大的声响，门内的两人却毫无动静。

&esp;&esp;没有回应，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

&esp;&esp;布鲁斯脸色一沉，试图暴力破门，却仍然失败了。

&esp;&esp;直到妙尔尼尔打破被隔绝的空间。

&esp;&esp;维维安在看见妙尔尼尔出现时，感受到上面熟悉的气息，沉沉地叹了口气。

&esp;&esp;布鲁斯听见门内传来一声巨响，再次破门，他成功了。

&esp;&esp;门内，维维安无声无息地倒在地板上，雷神之锤安静地悬在他头顶。

&esp;&esp;然而室内，没有汉尼拔·莱克特的踪影。

&esp;&esp;-

&esp;&esp;人类如何定义英雄？

&esp;&esp;英雄是否是人类的枷锁？

&esp;&esp;当维维安一次次面对死亡时，他开始思考。

&esp;&esp;为什么我不可以自私？

&esp;&esp;为什么他们不可以放弃那些不该被拯救的人？

&esp;&esp;放弃这座无可救药的城市？

&esp;&esp;可蝙蝠侠一次次用坚定的目光告诉他，他不会放弃。

&esp;&esp;由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小鸟们，也总是用相似的行动告诉他，他们不会放弃。

&esp;&esp;“第三周目……杰森死于魔女结界中。”

&esp;&esp;“第十周目……布鲁斯、迪克、托尼、娜塔莎死于魔女结界中，一个很强大的魔女，刚刚诞生。”

&esp;&esp;“第二十三周目……提姆和小丑死于魔女结界中，魔女是艾琳娜。”

&esp;&esp;“第三十七周目……一场针对魔法少女们的阴谋……我想杀了小丑。”

&esp;&esp;“第……不重要了，这没有任何意义。”

&esp;&esp;“我亲眼见证了哥谭的毁灭，所有人都死了。我找了到另一个幸存者——小丑，祈求他杀死我。”

&esp;&esp;在小丑尖利刺耳的笑声中，他当着被氪石折磨的超人面前，虐杀了已故好友的儿子。

&esp;&esp;他甚至没有对这位人间之神隐瞒维维安的祈求。

&esp;&esp;死亡到来前，维维安看见了超人痛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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