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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牧尧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翘起了脚,“我若走了,姑娘岂不是要独自面对,你就不怕?”
云珞珈走到柜台后,半趴在柜台上,无所谓的浅笑,“怕什么?怕事情就不会来了吗?与其畏首畏尾,不如迎难而上。”
“说的好。”
云牧尧扬唇笑了声,眼底涌出欣赏,“没想到姑娘小小年纪,竟然有这般见解,那我便更不能离开了,留下给姑娘做个证人也好。”
云珞珈听到他的话,笑意放大,“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吧。”
云牧尧身高看着有一米八多,长相也偏硬朗,身姿笔直,从刚才出手的速度便看的出是个练家子。
云珞珈对他的身份不好奇,不过初来乍到,多个朋友多条路。
“今年刚好弱冠,小姑娘可及笄了?”云牧尧支持纯粹的好奇。
云珞珈点头,“刚好及笄,你大我五岁。”
她话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匆忙杂乱的脚步声。
云珞珈面色如常,眼神冷淡,嘴角还带着浅淡的笑意,与云牧尧道:“这掌柜的速度还挺快,你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
看到云牧尧疑惑的眼神,她往外抬了抬下巴,“呐,人这不就来了嘛。”
云牧尧转头看去,掌柜的带着一群官差进来,对着官差头指着云珞珈,“官爷,就是这个小姑娘,青天白日的就想强占了我的药铺。”
那个捕头拿着剑指着云珞珈,大声吼道:“大胆刁民,竟敢目无王法,强占他人铺子。”
云珞珈掏出那张掌柜的立的字据,展开在官差面前,“官爷,您看看,这是掌柜的白纸黑字立下的字据,还有掌柜的指印,是他输给我了,这铺子算不得我强占吧?我不但有字据,还有证人,您要不要了解清楚再说。”
捕头看了眼那张字据,转头看向掌柜的,眉头紧皱,“你可没说这个。”
“官爷,她胡言乱语的,我可没有写这个东西。”
掌柜的嘴上不承认,暗戳戳的给官差使了个眼色,藏在袖间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那捕头了然一笑,猛地转过头怒视云珞珈,“你这姑娘胡言乱语些什么,这个是真是假还说不定,拿来给我验证一下。”
他凶神恶煞的看向云珞珈,伸手就要去抢她手里的字据。
云珞珈快速躲开,往后退了两步,轻笑一声,“官爷,你这是收了掌柜的好处,在这里假公济私,贪污受贿了吧,不知道你们衙门的官老爷知不知道你私自受贿这种事。”
捕头被云珞珈这么直接的揭了底,瞬间恼怒,指挥着身后的人,“给我把她抓了,押进大牢。”
“啧啧啧,急了这是。”
云珞珈丝毫不着急,走到柜台后,拿起了鸡毛掸子。
捕头拿着剑上前时,她鸡毛掸子从手中飞出,直捣那官差面门。
云牧尧本想出面帮忙,却看着云珞珈游刃有余,便在旁边双手抱胸看热闹了。
这会双方眼看着要打起来,他才站起来,把云珞珈挡在身后。
“身为官差,私收贿赂,胆子倒是挺大,我看该进大牢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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