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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提及,大概是老头的倔强?
燕澄改了口:“外祖父,你若想听,只要你好好的,我可以叫很多声。”
镇北侯:“不用很多声,能在最后听到你叫我外祖父,我心满意足了。”
他最遗憾的是,临终前不能见深爱的女儿一面
就在这时,侯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冷焱出去查看,不一会儿便脸色阴沉地回来:“阿澄,是云从安出事的消息传来了。”
燕澄和镇北侯皆是心头一震
尤其是镇北侯,他急切问:“从安生了什么事?”
话落,镇北侯猛地咳嗽失声,那声音仿佛要将肺咳嗽出来似的。
燕澄就在他身旁,连忙帮他顺气。
镇北侯感觉好些,紧张地望着面前这个总是让他觉得不同凡响的黑衣男人。
冷焱:“云大人在赶来镇北侯府的路上从马上摔了下来,两条腿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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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侯闻言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差点。
他气得晕厥过去,好在旁边背景板的大夫及时为他施针,稳住了他的情况。
还未等他缓过神来,神色阴沉道:“从我再到从安,我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缺漏。”
燕澄也觉得事情不对,书中云家倒台的度太突然了。
云家人的逝去好像仅仅只是点燃定王密谋造反的导火索。
燕澄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舅舅人没事就是好的,外祖父不必过于担心。”
他心想,这背后定然还有幕后黑手。
此时,一位下人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镇北侯的药,脚步匆匆地走向镇北侯。
燕澄站在一旁,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名下人,却现了异样。
只见那下人紧紧地握着托盘的边缘,手不停地颤抖着,以至于托盘上的药碗都随之轻微晃动,出细微的碰撞声。
燕澄的眉头微微一蹙,顿时涌起一丝怀疑。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盯着那名下人的一举一动。
那名下人似乎察觉到了燕澄的注视,头更低了,脚步也变得有些凌乱。
燕澄一个箭步走上前,拦住了下人的去路。
下人一惊,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失措。
燕澄:“这药是你亲手煎的,没经过他手?”
下人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啊!”
燕澄盯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为何手抖得如此厉害?”
下人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燕澄心中的怀疑愈强烈,他二话不说,伸手拿过药碗。
“殿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镇北侯和下人试图阻止,但如何能阻止得了意志坚定的秋恒。
燕澄端起药碗闻了闻,一股异样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
他不再犹豫,将汤药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
一股甜腻的味道在他口中散开,他立刻意识到这汤药中有毒。
燕澄:“好大的胆子!竟敢在侯爷的药里下毒!”
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那名下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下人不停磕头:“殿下饶命,侯爷饶命啊!小的也是被逼的!”
燕澄:“说!是谁指使你的?”
下人浑身颤抖,微微抬头看着燕澄面无表情但充满了凶气的脸,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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