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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由于人员匮乏,简悟松不得不一人承担多项职务。尽管内心深处有所触动,但他深知时间紧迫且任务繁重,绝不能在任何一处毫无意义地驻足逗留。所以,简悟松也未曾察觉到,眼前这个始终展现得沉着冷静、似乎对所有事情都成竹在胸的青年人,转身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忧思。
然而,这种稍纵即逝的迟疑与迷茫仅仅持续了片刻,就在其主人强大的自我克制之下迅消散无踪。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唯有广袤无垠的天地知晓这一瞬间他的脆弱。而除此之外,能够目睹到这短暂一幕的,就只剩下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两个人了。
其中一人道:“能确定就是他吗?”
被问的答:“八成是,你看往那边走的人,一看就是常年在行伍之间打拼,还有不错的内力,他在军队的地位不会低。能被这样的人以礼相待,非王公贵族不可。”
“内力不错?”先开口的那个人不敢苟同:“也就一般吧,杀伐气是很重,但论起内力远不如赵无极和平阳王,不过,比你我强就是了。”
“你把普通人和战神比?”见简悟松走远,另一个人才敢正常声音说话:“就朝廷平均水平来看,此人算是精锐了。行伍之人自有行伍之人的厉害之处,他内力或许不如卫小郡王,但若真打起来,小郡王未必能占到多少内力的便宜。”
先前那人若有所思,认同的点头,可想到自家那些破事,又略显担心地摇摇头:“先不说朝廷的人能否救出布堂主,他真的会替布堂主出手吗?”
“布堂主不是个会被轻易收买的人,也不会重复地淌进同一条污水沟里,布堂主既然选择了这位,就说明他认为这位有过人之处。”另一人顿了顿:“不过再看看也好。”
先前那人疑惑:“你的意思是”
“如果布堂主口中的‘九谏师父’是可靠之人,你我便拼一把,能救出布堂主最好;可如果布堂主又看错了眼,那我们两个‘外人’,又何必为一品堂的家事拼上性命呢?”第二个人着重强调了外人和家事两个词语,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布堂主对我有活命之恩,如今他被堂主囚禁在地牢里,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要去救他。”先前那人的语调沉沉的,听着有些低落:“再看看吧,如果这条路也走不通,大不了就来个玉石俱焚,无论怎样,都不能让布堂主再在地牢受苦了!”
二人不知道的是,此时他们口中“正在一品堂总部地牢受苦”的布小乙正捧着一只烧鸡吃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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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主啊,下次记得给我炒个豆芽,再用嫩葱叶拌个豆腐,别总是大鱼大肉的,都给我吃上火了。”布小乙嘴上嫌弃,实际吃得头不抬眼不睁,香得很。
他对面坐着一个从头到脚用硬甲包的严严实实的“人”,这里的人字之所以打引号,是因为和一旁做的七扭八斜的布小乙比起来,“它”看起来方正得过了头,腰背和大腿在硬盔甲的阻碍下弯曲不了一点,连头上都带着一个倒置撞钟样式的青铜头盔。往地牢里一坐,活像青铜人俑成了精。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雌雄莫辨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亏得说话的人咬字清晰,若换个含糊的来,旁人只能听见一片嗡声。
布小乙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放慢了进食度:“没得商量了吗?非得一条路走到黑?”
此言一出,被关押的人,和关押他人的人角色与地位完全颠倒过来。身为阶下囚的布小乙目光灼灼,似乎想把头盔盯出个洞来。
青铜人俑不为所动:“彼此彼此,已经在沈宣泽身上吃过一次亏的你又怎么能笃定,你这次的选择就没有错呢?”
“我不需要笃定我的选择是对是错,我只笃定一件事——我未必对,但你一定是错的!”布小乙语极快:“当年堂主和我下错了注,连累整个一品堂。现在他已经死了,你若为此事按门规取我性命,我别无二话!可是沈凌风绝非易与之辈,一品堂若成了此人的马前卒,你和门内的所有人都会被利用的尸骨无存!”
布小乙见对面久不张口,叹息着缓和了语气:“你没见过活死人,也没见过浮屠塔下面埋藏的那些冤魂,和沈凌风为伍无异于与虎谋皮,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品堂的未来,为什么就不能达成一致呢!”
“布堂主,你糊涂了!”青铜人俑猛地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着自己大腿狠狠一拍。刹那间,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犹如洪钟大吕一般,震耳欲聋。这声巨响在地牢之中来回激荡,不断回响,仿佛要将这昏暗潮湿的空间彻底撕裂开来。那金属撞击所产生的余音,更是久久不散,令人心悸不已。
布小乙自知失言,没有再说话。半晌,“青铜人俑”缓缓掰开脑后的暗扣,将这顶沉重的头盔摘下,露出一张称得上甜美的小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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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清楚的,从他们两个死去的那天起,我就没有什么父亲或是弟弟了,我就是一品堂堂主,一品堂堂主就是我。”
在冷硬的盔甲里呆久了,那张原本轮廓柔和的脸仿佛也有了锋利的棱角,布小乙望着这张脸出神——就算是他,也足有五年没看过这张脸了。
“你和那个死人,是世界上最没有资格质疑我的决定的人,如果不是爷爷留下门规,历届一品堂堂主在外必须以这个形象示人。令包括萧明德在内的其他所谓的盟友以为对一品堂堂主的暗中围剿失败了心有顾忌,一品堂早在五年前就不复存在了!”
沉重的喘息声在逼仄的空间中回荡:“我倒要问问你们,为什么你们总是贪得无厌,永不满足!若非你们将手伸向夺嫡之争,一品堂岂会陷入如今这般进退维谷的境地!你问我为何执迷不悟?也罢,那我今日便开诚布公地告知于你,当你还对平阳王抱有幻想之时,我早已将一品堂昔日盟友的所有信息尽数出卖给了沈凌风。我付出的太多了,多到‘既往不咎’这个承诺根本满足不了我!”
布小乙怔怔地望着对面那个情绪几近失控、正歇斯底里咆哮着的年轻女子。原本天真甜美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变形——这个表情不适合她。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极重,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回荡开来。他的脸颊瞬间泛起一片红肿,但他却好似浑然不觉疼痛一般,低着头一言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僵持着,好像两座沉默的雕像,静静在黑暗之中对峙。
“布叔,我回不了头了。”
年轻女人的情绪平复下来,她看到布小乙面前桌案上隐约的水痕,嘴里泛起一阵苦涩。她硬下心肠,重新将沉重的头盔装回铠甲上。
“对不起。”布小乙轻声道:“把烂摊子留给你,对不起。”
青铜人俑里传来的是失真的人声:“明天,我会动身前往突厥。”
布小乙豁然起身:“这是那边给你的指示?”
青铜人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道:“你只有三天时间,一品堂已经有不少人被渗透,你留在这里必死无疑。布叔,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三日之后,你我各凭本事。若有一天,你为笼外人,我为阶下囚,记得也给我带些好菜。”
——————
侯右一手拎一个,把两个小尾巴送上了岸,对其中那个胖的说:“婺城已经到了,你自己能去官府吗?不会被拐子拐了吧?”
小曹平坚定不移地抱着侯右的大腿不撒手:“我要和小桃待在一块儿。”
“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在杀手堂认识你的。”侯右觉得作为一个年轻的退休杀手,自己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听楚赦之的话安置庄略也就罢了,他为什么要因为庄略的要求去找这两个小孩?
庄桃忽然张口:“婺城也生了地动,我还能在寺庙找到人吗?”
听到寺庙这两个字,侯右先是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而难以言喻的神情,好像早已了然却又忍不住忌惮,如果用千年后的话语形容,大概就是毒唯对真嫂子的破防。
“大抵不会,那位是个闲不住的,出了此等大事,他要么是待在人最多的地方,要么就在最关键的地方。”对于已经收服了原杀手堂大半人手、现在是自己上司背后的大老板的九谏和尚,侯右感官复杂,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能力:“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带你们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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