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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很痛。
晚灵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的速度非常慢,没跑几步几乎就要力竭。
“你还好吗?可以去医务室的。”偷偷落在后面的樊依依小声说。
这是这几天来第一次有人主动和晚灵搭话。
晚灵随手擦掉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这才发现手腕也有擦伤,灰黑色的灰土掩住不算严重的伤口,红黑更衬她手腕的纤弱白皙。
“没事,只有一圈了,”晚灵并没有转头,“谢谢。”
“你……”樊依依哑然,“算了。”她加速追上班级队伍。
晚灵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太好,就在她的速度快要放慢到等同于行走时,有人从她身边跑过,花香味的皂液飘进鼻腔。
清新自然。
她的手被人拉住,被动地借力往前跑,马尾晃动,就连一颗心都跟着摇摆。
今天的天
气出奇的好,阳光缕缕照射,晚灵的睫毛很长,光晕在她的眼前覆上滤镜,梦核到一切都如同虚幻。
简语的校服被风吹得飘动,头发飞在空中,手臂纤细但又充满力量,转头,光圈凝在她的鼻梁上,只能看清一只眼睛。
“既然做了决定,那就别让自己停下来。”
“嘶……”
校医看了一眼卷起裤腿疼到忍不住发出声音的晚灵,半是责怪,半是疼惜:“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肯定要留疤的这个伤口,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说不定到时候还要流脓。”
说着就夹着沾满碘伏的棉球往伤口旁边消毒:“会有点疼,忍着点啊。”
校裤下的伤口不比手肘的好多少,反而因为是先着地而承受了更多的重力和摩擦,血流得吓人,连陪同而来的简语都别过头。
碘伏触到肌肤的一瞬间,晚灵快要没意识了,这样的疼痛就像是千万根密密麻麻的针往肉里扎,扎进去后还在转动,眼泪不受控制得流出,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清。
这一哭就哭了很久,伤口处理完了也没有要停下的迹象,哭到最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其他的。
等到能控制情绪了,她才感觉到眼睛很肿,鼻腔被堵住,脑袋混沌,很累,很想睡觉。
“我进来了。”简语的声音从隔帘外传来,晚灵这才发现她还没离开。
简语撩开帘子,把手上的冰袋递给晚灵,好笑道:“校医被你吓死了,哭得那么惨。”
“谢,谢谢。”晚灵还停不下抽噎,拿过冰袋,剧烈的温差让她的指尖瞬间发麻,“你……我还以为……你,你回去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没到互相看对方脆弱的地步。”简语在床的旁边坐下,双手撑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有些烦躁道,“你就当我多管闲事,你的事情还是和家长说一下比较好。”
晚灵肩膀颤抖,冰袋敷在眼睛上,肿胀的眼睛好受些,冰水往下流。
“能早点解决最好,毕竟快高考了,而且池筝明天回来后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
“……”
“池叔叔对我还挺好的。”简语解释。
晚灵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的话,仰着头,眼睛被冰到没知觉,但大脑却逐渐清明,“你是说,池筝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嗯,他没进总决赛,提早结束了。”简语说完才发觉不对,转头看晚灵,“他没和你说吗?”
晚灵鼻尖还是红红的,因为仰头的缘故,水滑过太阳穴隐入发间,手肘被缠上纱布,血迹渗出染红一块,她的喉咙滚动:“没有。”
这次换成简语沉默了。
医务室里很安静,光束打在两人中间,简语的手指在光线的边缘线,她低头看洁白的瓷砖,手指微动,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到底,喜欢池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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