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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过得不好也不坏。
不坏,但也不好。
因为周末参加了两天酒会没有休息,周一早上的时候我起床极不情愿,有非常强烈的冲动请假。但无论是病假还是事假,总要找出个理由,还得是个和小王总解释得通的理由。我躺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放弃,认命的起床穿衣服洗漱。
上午的时候小王总组织开了周会,总结了一下周末的酒会。活动总体来说举办得很成功,但后期还需要写个报告进行总结,提交公司存档。林媛媛紧接着要去跟别的项目,这样无关紧要、不关系到部门效益的活儿自然是落到了我头上,大概就是把整个活动的资料全盘汇总一下,然后再进行概括总结。
我在酒会帮忙的这几天,祁珩那边已经把杨昊布置的翻译任务基本完成了。他在我上午过去开会前就把邮件发了出去,一直在工位上忐忑不安的等候发落,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翻译内容,杨昊大概是只翻看了前三页。
批注上密密麻麻的20多条内容,有些是明确指出来的语法错误,有些是杨昊建议的其他写法。
剩下的内容,杨昊只留了一句轻飘飘的建议根据要求进行调整。换句话来说,就是要重做。
谭嘉柚,杨哥这是想要我的命啊。祁珩坐在工位上忍不住哀嚎。
我一边扒拉着屏幕上周末酒会的资料,一边同情的说了句祁哥好惨。但安慰别人最好的方法从来不是靠语言,我示意他拖椅子过来看我的屏幕。
我也不比你强多少,喏,酒会总结,这周要报公司。资料页数比杨哥发来的还多上好几倍。
祁珩接过鼠标自己翻着看了几眼,说了句你这都是些什么啊,脸上的表情从哀怨逐渐转为了同情。然而下一秒,我们已经无心再互相比惨。
因为我们都一样惨。
手机里突然蹦出来银行的提示短信,显示我收到了入职以来来自公司的第一笔工资。6527块3毛,有零有整。
祁珩和我同时收到短信,他长叹了一口气,随即放下手机,重新盯向自己的电脑屏幕。
六千多。
是啊,六千多。
如果换算成美元,甚至还不到一千美刀。很难描述我这一刻的心情。可这是我回国以来账户上的第一笔进账,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就算是六千多其实也很让人开心。
但是,这又只是六千多。它没有我手上的手机贵,也比不上我家里柜子里常用的随便一只包的价值,更买不到我wishlist上的大多数东西。
它少,又不少。多,又不多。
你知道五百万的存款放银行一年能有多少利息吗?
片刻的沉默后,祁珩冷不丁开口道。
年利率3的话,十五万?我想了一下道。
嗯。他捏起桌面上的签字笔转了几下,在笔第三次掉在桌面上后停了下来。也就是说咱们在社会上的价值,还比不上五百万的存款。
而五百万,别说是在市中心买房子了,就算是在四环,也就顶多买个五六十平。
-
可能是因为这两周变成一整周的感觉太过漫长,我从入职以来第一次觉得生活如此疲惫。周六本来是要去公司食堂蹭饭的,但上午我说什么也起不来,赖在床上像是被粘了502胶。可爱在床边又叫又啃,咬着我的拖鞋到处跑,发出踢里踏拉的响声。我躺在床上无动于衷,小家伙最终没办法,跑出屋自己玩去了。
即将入秋,外面的雨一场接一场,周五下完了周六接茬儿下,让人更加没有想要起床的欲望。我爬起来开了音响,打开歌单的随机播放,又重新躺回被子里。
我的歌单名字都很有规律性,是月份加上年份的组合。就比如这个月常听的歌,都存放在Aug.2021。用音乐烙印记忆,这样重新打开哪个时间的歌单,就好像可以回到对应的时空。
随机播放抽选的,是两个月前的歌单,Jun.2021里的歌。
鬼卞的那首,失忆症。
两个月前刚回国的我,困在隔离酒店十几平米的狭小空间里,单曲循环了这首歌一遍又一遍。那时我被分配的房间在酒店的顶层,窗户是封闭的,窗外是一片空旷的建筑工地,远处是一座不知名的山。那个季节的南方阴雨连绵,外面的天色倒是和今日如出一辙。
屋里是同样的背景音乐,窗外是同样的雨,放空的同样是我一个人。物是,人非。
回国的两个月我成功入职了一份地处城市中心外表光鲜的工作,也如愿搬出来一个人住、养了从小就想要的宠物。但看似顺利的一切好像也没有很顺利,看似快乐的生活也没有很快乐。就比如虽然我早就知道到手的工资大概会是多少,但在真的拿到手里的那一刻,心情还是很复杂。
我留不住东西,留不住钱,留不住时间,留不住想要留住的人。
工作日消费每天不超过100,周末每天不超过300。在随便点一顿麦当劳肯德基的大城市,这样的水平真的算不上高消费。
我已经相当克制的没怎么花钱,存款还是像流沙一样从指缝间逃走。
六千块钱,不足以支撑我一个月的开销,账户里存款的数额在不断下降,并且也将继续下降。
我正瘫在床上感叹人生苦短呢,我妈的视频就弹了出来。
我顺手按了接听,见到大中午的我还没起床,小老太太接起来视频就是一顿抱怨。
大周六的,年轻人怎么还在床上躺着虚度光阴呢。
干什么不虚度光阴啊。我正丧着,在心里默念道。但嘴上,我只是嗯了一声,把手机默默的移到了一边。
今天公司有事儿吗?
没有。我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还有事儿,周周加班,我他妈挣多少钱啊。
那出来看看房子?
视频那边的我妈正在厨房洗早餐用脏的碗,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啊了一声,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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