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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皮囊比照片更加鲜活,墨色瞳珠里的怒意也更加明显。
沈望京微微愣神,丝毫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得罪过这人,斟酌着启唇道:“所以,我该坐哪里?”
简直没好气地说:“旁边不是有座位吗?”
沈望京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放眼向前望去,这间教室的座位统一由两张单人桌拼凑在一起,而简直是独自一人坐在后排,一桌横应着前排中间的位置。
低矮圆形的垃圾桶紧挨着他的凳沿,摞成小山的碎纸屑溢了出来,沾得后背白花花一片。
初来乍到,沈望京眉头轻皱,对不友好的人尽量保持客气:“这里没桌椅,你又坐正中央,垃圾桶占了一小半的位置,我坐你腿上吗?”
“你想坐就坐。”
简直自知理亏,拖着桌椅拉动到与前桌水平的那条线上。
问题一点也没解决。
不仅没桌椅,垃圾桶还占着沈望京该坐的座位。
“简直,你不要欺负新同学。”
前排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合上课本,扬起指尖,指着后方的角落,柔声说:“那里有新桌椅,班主任前天去器材室搬的,应该是给你准备的。”
循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沈望京果然看到贴墙而靠的桌椅,迈步搬到门外,朝着那女生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我是生活委员禾月,以后遇到麻烦千万不要来找我。”
禾月说着,缓缓坐正身子,光明正大地闷头睡觉。
新生搬桌子的间隙,简直拿扫帚在空中挥摆两下,清扫垃圾桶边沿的碎纸。
再次跨入教室,杂乱的地面变得干净。
上一秒还在阴阳怪气的人,忽然动起手帮他收拾场地。
沈望京艰难地滚动喉咙,“谢”字未脱口,一阵旋风蹭着衣襟飞过。
简同学抱着垃圾桶,随廊间呼啸而过的北风消失在远处。
铁门狠狠地撞上门框,出震耳的响声,沈望京眉头微蹙,摆正课桌。
两张课桌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甚是怪异。
想了想,他用膝盖顶起桌洞下沿往右挪,与身旁的人隔开一道宽缝。
距离下课还有十分钟。
侧前方的卷毛男生见他收拾好一切,笑嘻嘻地搭话:“你是从哪个学校转来的?”
沈望京不回答。
“还挺高冷的,那你认识简直吗?为什么戴着他的围巾?”卷男生笑了起来,细长的眼缝里满是好奇,不掺嘲讽的杂质。
“他的?”沈望京轻捻起那条围巾,神色逐渐茫然。
冥思苦想,忆不起围巾的来历,他索性摆烂,说:“明明戴在我的脖子上,你怎么证明是简直的?”
“呐。”
卷男生凑近了几分,胸前的校牌折出一道暗光。
姬小小。
沈望京用余光瞥了眼他的名字,眼珠转动到正中,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指尖落下的方向:“这个位置,我之前不小心用钢笔戳到了。”
一道墨色粗痕呈在眼前,细看,薄绒布面上伏着某种鞋底花纹的脏印。
他不可能戴这么脏的围巾!
模糊的记忆碎片随着浮沉意识刺激神经,沈望京呼吸急促,一手拍着额头,一手摘下围巾塞进桌洞,“我记不清了,等我核实一下。”
“什么?”
姬小小按照猜测,分析两人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过一会儿,又托着腮帮子,分析:“简直昨天放学那会儿还戴着这条围巾呢,按照正常逻辑,你们昨晚肯定待在一起,怎么会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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