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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仆之子,因父母双亡被东家收养,又觊觎东家如花似玉的女儿,趁夜强占了她,入赘后将岳家家财尽数败光,将自己怀胎四月的妻子暴打小产,血尽而亡。”
“这个,因一时口角,便深夜提上斧头将人全家灭门,又因薄有家资,塞了钱免去牢狱之灾,之后依旧逍遥快活。”
“而这个,”无渊君哼笑一声:“无父无母,无妻无嗣,乞丐一个,烂命一条,深叹命运不公,心生怨恨,最喜奸杀女子,至今已有数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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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越心道不好,余光扫过身后弟子,果然,不少弟子面露愤恨,看着被推出来的几人,想来心头已有了些许动摇。
他立刻喝道:“定心!他们身上的罪孽自有朝廷审判,怎可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就将人定了罪?”
声音带着灵力,不少动摇的弟子顿时面色一厉,明白自己着了无渊君的道,神色一敛。
无渊君听见滕云越的话,笑道:“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滕道友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方才手持短刃的壮汉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滕云越立刻明白了无渊君想干什么,厉声喝道:“无渊君!纵使你所言属实,也不是你处私刑的理由!”
无渊君面具微微动了动,想来应是挑了下眉:“这几人都是罪大恶极,手上更是沾了血,就算交给朝廷,或是判斩,或是判凌迟,我这般做,也是给他们一个痛快。”
“满口胡言!”
长鞭悄然现于手上,话音刚落,长鞭骤然窜出,精准地缠上手执短刃的壮汉腰上,手腕使力,将那人拉至身前。
那人兀自挣扎,快到了近前时,陡然难,闪着寒光的短刃朝着滕云越面门袭来,滕云越反应极快地踹在那人执刀的手腕上,短刃被踹落,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滕云越将那人甩在身后,立刻有弟子上前将他压制住。
城墙上传来清脆的鼓掌声,滕云越怒目而视,无渊君声音极为兴奋:“不愧是剑道魁,着实令我大开眼界!”
“不过,想要救下这几人,这种程度还不够。”
话音落下,那几人身后的百姓纷纷拿出木棍、铁锹、锄头,甚至还有斧头,像是有深仇大恨般向他们扑过去,每一个人都下了死手,击打在人体上的沉闷响声不绝于耳,空旷的城门处,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逐渐变得浓郁。
滕云越目眦欲裂,身旁的樊清尘面色罕见的冷沉下来,他以扇遮面,轻轻握住滕云越不断颤抖的手,小声道:“他就是想激怒你,莫着了他的道。”
滕云越唇角紧抿,握着灵剑的手青筋鼓涨,心中怒火滔天。
无渊君像是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窃窃私语般,只十分感兴趣地看着城墙下这出残忍戏剧,看着看着,他竟止不住地轻笑出声。
他摆摆手,人群散开,每人身上都溅满了血迹,而地上的几人,早已成了一滩烂泥,委顿在地上没了生息。
头脑在怒火冲刷下越清明,滕云越看着城墙上的无渊君,他似乎对这些血腥戏码很感兴趣,对那几人的罪行如数家珍,观其言行,他心中有一套自己的准则,对生命毫不在意,无所顾忌地按照自己心意处置,无视律法。
他第一个拿郡守开刀,谈及郡守罪行,颇为轻慢,而另外几人,手上都沾了人命,其中女子偏多,这似乎是个突破口。
可他身上并无灵气或者魔气,仿佛就是个凡人,那他是凭借什么控制这些百姓的呢?
身旁的樊清尘忽然碰了碰他的胳膊,示意他看向无渊君身后,滕云越顺着望过去,无渊君身后有个以黑布包裹的物件,约莫三尺长,一尺宽,看样子是张琴。
滕云越心中有了计较,看着眼中遮掩不住兴奋的无渊君,朗声道:“无渊君此举,不像是行正义之举,倒像是泄私愤。”
无渊君豁然看来,片刻又笑起来:“我竟不知滕道友不知何时做起了神算子的行当。”
滕云越面上一片闲适,反问道:“是以往被官员欺压过?还是家眷被欺辱过?”
无渊君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眼中流露出浓烈的恨意,很快又消弭,被一直盯着他的滕云越看了个正着。
滕云越了然一笑,摸了摸剑身:“想来我是猜对了,怪不得无渊君今日会大开杀戒。”
无渊君胸腔剧烈起伏,不复之前的云淡风轻,恶狠狠地盯着滕云越。
滕云越丝毫不介意无渊君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指尖轻弹剑身,剑身出清脆的嗡鸣声,和滕云越的声音一道响起:“冤有头债有主,无渊君自己的仇恨,不该牵扯到无辜的凡人身上。”
“你懂什么?”无渊君眼睛蔓上血丝,咬牙切齿:“你这般出身高贵的人怎么会懂?你从未吃过苦,从未跌落到尘埃,若易地而处,你做的不会比我好半分!”
滕云越看向无渊君,唇角笑意淡淡:“世人皆苦,你我本就是世人,你不该迁怒。”
无渊君仰天大笑:“好一个剑道魁啊,从出生到现在一帆风顺,这般何不食肉糜的话,你说的可真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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