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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人对凌霄道:“堂主日后不必担惊受怕,有人来找麻烦,我第一个替堂主收拾了。”
“谁要你收拾?谁担惊受怕了?”旁人嗤笑道,“堂主方才在山庄前单挑三十多个壮汉,英勇无比,没落过下乘。要是你,头一个就吓尿了。”
那人讪笑道:“嘿嘿,是我托大,罚我,罚我。”
他说着,拎起个酒碗,才喝了一口,晕晕乎乎地趴在桌上,竟然睡着了,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有了上回在凤凰楼的教训,唐烽十分仗义地凌霄挡下所有敬酒,结果自己头一个倒下。
一晚下来,只凌霄和阿莺滴酒未沾,反倒成了最清醒的人。她让阿莺带着仆役和仆妇将众人送回各自房里,便转身往她的寝院去。
穿过西配院时,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邓五的屋子里出来,她见那身影陌生,便上前去问:“什么人?”
那人听她的声音,顿了顿,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站住!”凌霄大喝一声,赶紧追上去。近旁的仆役听见了,也赶紧去叫人。
下山的路只一条,那人只有往前院跑。凌霄熟悉这院子的格局,抄近路赶到了大门处,可那人腿脚矫健,已经翻出了墙去。
凌霄令人开门,追出去,可四处漆黑,却什么也看不见。
“堂主,不可再追!”护门赶紧劝道,“仔细外头有野兽。”
凌霄点点头,令人去叫醒郎中,去看看邓五的情况。
不一会儿,堂中没彻底醉死的人都聚集到了邓五房门前。
郎中仔细查看,断定邓五只是喝多了,并无异样,众人才安下心来。
凌霄让他们打发了回去歇息,让郎中熬了碗醒酒汤,让邓五喝下。
等了一个时辰,邓五才悠悠醒转。
凌霄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告诉邓五,邓五吓了一跳,慌张地问:“究竟是什么人,我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他的个子高高的,”凌霄大致比了个高度,“且身手不凡,腿脚极好。”
“山庄里高个子也有好几个,”邓五为难道,“有别的没有?例如长相。”
凌霄摇摇头,道:“天太黑了,什么也没瞧见。”
邓五最终两手一摊,什么也琢磨不出来。
凌霄想,她经过那屋子以前,只有那人在邓五的屋子里。他若想为非作歹,邓五必定早就没命了。
从这点看来,那人兴许并无恶意。
她专门遣了两人守在邓五门外,便回房去,
*
次日,凌霄本打算进城去找沈劭,张定安那头却先一步传来消息,说要见她一面。
她想必定是有了新的进展,便先前往府衙。
“用不着我出马,韦禄招认了。”张定安见了她,便道。
凌霄怔了怔,问:“招认什么?”
“招认他确实使坏,讹了你的银子。”
凌霄嗤笑一声,道:“你可别被他骗了。”
“他嘴上能说谎,钱却说不了慌。”张定安说罢,打开案上的木匣子,取出里头一张单子,念道:“兹有四十万两白银银票。其中古董观音像货款二十万两,晏大生前赔付货款十三万两,新正气堂修葺费七万两。”
张定安迎着凌霄诧异的眼神,道:“刚送来的钱,还热乎着,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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