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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深商量好明天就出院回老家溪镇,这样一来一回时间上不耽误回京市开学。
林婉婉和门老师那边也联系上了,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全国各地的救援队都出了一份力,南省瘫痪了一部分的供电通讯系统在今天也都抢修恢复了正常。
这次井镇的瓷厂损失不小,一时间难以继续恢复到以前的生产进度,创汇的工作也就只能无奈暂时搁置,不过,门老师的话语仿若定心石,让林婉婉浮躁的心安定下来,叮嘱她先安心回校学习,静候消息,其余事她有安排。
林婉婉还问候了她们小组中吴老师和苏姚如今的状态,是否都平安健康,在得知大家都准备陆续回京市的时候,她就安心了,和门老师约好了下回京市大家再一块出来聚,林婉婉依依不舍的怪了电话。
“没告诉小姨,我们的事?”简深问。
其实早在他在井镇救起林婉婉的时候,小姨应该就已经察觉到他的态度了,只是当时各方都很混乱,没来及细说。
林婉婉还不习惯身份的转变,不自然的想要抓抓脸,下一秒手被男人抓住:“手别乱动。”
“我想当面和她说,正式一些。”
简深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晃了晃:“行,那等回了京市我们一块见小姨。”
和简深黏糊了这么久,又去护士站和门老师打了电话,林婉婉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身体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元气,懒懒散散的重新躺回病床上去了。
还是躺着舒服啊……
“在做什么?”林婉婉歪头看简深先是去外面洗干净了手回来,然后在床头边的抽屉里拿什么东西。
“你的手每天要消毒两次。”简深准备好医生之前嘱咐过的消毒用具,碘伏和棉球之类的东西,坐在床边的方木凳上,准备给林婉婉的手消毒。
早在林婉婉刚醒的时候她就看过自己的手,上面黄褐色的碘伏涂了满手,有些流到指甲缝隙里去,氧化后的颜色让原本秀气透亮的指甲看起来挺埋汰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现在的手看起来丑丑脏脏的,特别是手心那些细密的伤口,里面的木刺都被清理干净了,可皮肉裂开卷边的伤口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
“能不能让护士给我弄?”林婉婉从床上坐起来,把手背在身后,小声的问。
简深以为她是怕消毒碰到伤口疼,对于林婉婉手上的伤,他只会比自己受伤了还要更加小心,“你没醒的时候也是我给你消毒的,我的手很稳,会尽量小心的,相信我,嗯?”
“消完毒了去给你买糖葫芦吃?”
他伸出手,宽厚的手掌向上,等着林婉婉信任自己把手交给他。
林婉婉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听不得他用这种声线和自己说话,简深完全就是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在哄她,还用糖葫芦诱惑她。
耳朵红红的,不情不愿的把手松松蜷缩着伸出来,林婉婉盯着他:“你不准觉得丑啊,等我洗干净了,就漂亮了。”
简深似有不解,没明白林婉婉为什么会觉得她的手不好看,他低头看手里托着的,比他自己的手掌小了一大圈的手,忍不住在她手下方伸直了五根手指,看着自己的手掌能完全把她的手包起来,简深只觉得可爱。
“你别笑啊……”林婉婉着急了,简深眼底的笑意太过于明显。
简深的手掌翻手向上,一把圈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往自己身边轻带:“别动。”
他微微俯身,将林婉婉的手轻轻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蘸满碘伏的棉球,目光专注得近乎虔诚,缓缓凑近林婉婉的手心。
当那浸透碘伏的棉球初次触碰到她的肌肤,冰凉的触感瞬间蔓延开来,引得林婉婉的指尖微微一颤,手心上是凉的,手背贴在简深绷紧的大腿,似乎能感觉到透过布料传递过来的热度。
冰火两重天。
简深似是有所察觉,下意识地收紧了握住她手腕的手,力度轻柔却又不容挣脱,那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纤细的腕部,传递出令人安心的温度,仿若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稳稳地定在原地。
他开始细致地涂抹,棉球沿着伤口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挪动,每一下擦拭,林婉婉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简深指尖不经意间的触碰,那短暂的摩挲,而再抬眼看简深专注的神情,深邃眼眸中倒映着她的伤口,不容有一丝分心。
随着涂抹的动作持续,棉球渐渐被体温捂暖,那温热的触感与简深喷洒在她手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热意融融,却又带着丝丝难以言喻的痒意,仿若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林婉婉不自觉地想要抽回手,这暧昧的氛围太过浓烈,令她有些招架不住,脸颊也悄然泛起一抹绯红。
“乖。”简深低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可能这才是他平日里掩藏在一本正经表面下真正的野心,林婉婉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偷窥到了面前这个低头轻柔给她伤口消毒的男人带有掌控欲望的一面。
这回是真的不敢动了。
简深的目光依旧紧锁在她的手上,手上的动作愈谨慎,从手心到指缝,一处都不曾遗漏。
偶尔抬眼,目光触及林婉婉那闪躲的眼眸,眼底的笑意愈幽深,像是洞悉了她内心的慌乱与悸动,却又不戳破两人中间那层朦胧不清的感觉,只是这般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这一刻。
林婉婉乖乖地任他摆弄,心跳如鼓擂,目光牢牢地黏在简深的脸上,看着他那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平日里冷峻的线条此刻因专注而柔和不少。
“好了。”
简深利落地盖上碘伏的盖子,微微倾身,薄唇轻启,朝着林婉婉手心那一丝尚未干涸的碘伏痕迹轻轻吹了吹。
他的气息温热而均匀,拂过肌肤,丝丝缱绻,让林婉婉的心又无端地慌乱了几分。
“小心些,别碰到水。”她手上的伤口虽细小,却密密麻麻地遍布了整个手掌,不好用纱布包扎,只能这般靠频繁消毒与格外留意来护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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