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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我起来在阳台上默默地抽了一根烟,胖子睡着了,闷油瓶不在,到了如今这个时候,我只想镇定下来。
我犹豫了一会,给黎簇打了个电话,对面声音嘈杂,不时响起酒碰杯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的声音才传来,听起来已有些醉了,“吴老板,什么事?”
“我这里有个人想拜托你帮忙安排一下,女孩,对,给她找个学校准备准备高考。”
“恭喜啊,这么快孩子都有了。”他开始说胡话,“有时间我们也去雨村看看,嗯,地址给我吧,我让人过去接。”
挂了电话,我重重舒了一口气,我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心口压着重担的感觉了,一时仿佛梦回沙海,浑身汗毛竖起来了一下,刚想回屋,就看到楼下亮起一个光点,连续闪烁几下。
我低头看去,是刘丧举着手电筒,正一脸疲惫的看着我。
“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只知道大致方位。”刘丧喘了口气,“听到你声音过来的。”
真狗,我骂了一句,就看到他站在原地瞪着我,于是道:“夸你的,赶紧上来。”
我给刘丧开了门,往他身后的楼道里看了一眼,“小哥没跟你一起么。”
刘丧端起桌上的水杯狠狠灌了一口,这才道:“偶像已经先下墓了,我是来提醒你们的,他让我来拦住你们。”他盯着我,一字一句道:“他的原话,此墓极度凶险,有去无回。对了,这水什么味道,怎么怪怪的。”刘丧放下杯子,看着我。
“哦,这是金万堂泡假牙的杯子。”我思考着刘丧的话,还没有回过劲来,话刚说完刘丧直接从我身侧飞了出去,跑进厕所就开始扣吐。
我进屋把所有人都叫醒,将刘丧的话转述。
“小哥疯了,极度凶险他还去。”胖子看向干脸:“你他妈说没说实话,真是狗咬皮影子,嘴里没一点人味。小哥要是出事,爷就把你腌成咸菜挂到张家古楼外面风干陪葬。”
干脸表情有些为难:“我说的是真的,地图你们也看过,我给他的照片背后拓着更详细的图,绝对不会错的,你们信我,我已经下去过三次了。”
“墓的位置不是变了么,你上一次进去已经是十二年前了。”我提醒道。
闷油瓶的话,让我觉得他显然知道更多,我还是更相信他,干脸说的墓,很可能也在张家的监视区域内。
什么样的墓能让闷油瓶都说出极度凶险,我开始不安起来,听他的话是不可能的,既然有去无回,要么他此行已经是抱着必死的打算了。
“我们连夜出。”我道,除了金万堂没人站出来反对。
胖子过去搂住他脖子,“堂堂,知道你小三爷上一世是何许人也么?他乃太白金星转世,上通神灵,再邪门的东西在他面前那都是这个。”胖子说着,比起一根小拇指。
“您说话是真的么胖爷。”金万堂缩缩脖子,“我怎么感觉我屁股后面那个东西,好像越来越大了。”
我们当即去扒金万堂的裤子,这一看不要紧,才现他腿后面那个肿包已经蔓延到了膝盖弯处。
“你得跟我们走。”我郑重道:“没准墓里有解法。”
当下收拾行李,安排陈珏到市里等黎簇的人来接她,然后拿着大包小包我们就出了。
一路往北开,经过湖口,进入南昌市,途经一个叫万家埠的地方后,上午十一点多,在一个叫安义古村的地方落脚。
干脸说上次来时这里还不是这样,现在周边已经修建起水力电站,展起旅游,很多路都改了,重新建了地基。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我们在多宝村遇到的那个老人,也是说村子拆迁要改建水利设施,后来因为没人投资给停了,原来是把工程给修建在这了么。
于是下车拿包进村。
远远看去,整个村落是一片大型的干栏式建筑群,村口坐着几位老人,围了一圈栅栏,把路封住了,只有一个能说两句蹩脚的汉语,金万堂懂些方言,问了下告诉我们说这是村里今天在举行火祭仪式,外人不得进入。
我看着金万堂,和他说你就跟他们说我们是相关部门来做民俗调查的,不会打扰他们,金万堂为难了一下,上去跟村民打着手势比划了半天,那些老人的目光在我和胖子身上来回扫,最后把路让开了。
“这么容易就放了?你怎么跟他们说的。”
金万堂嘿嘿一笑:“我说您和胖爷二位是受到高人指点慕名前来学习的,想深入体验一下火祭仪式。”
胖子一巴掌就招呼上去了,“金爷您真是砂纸擦屁股给我们漏了一手,咱还不知道火祭是什么,一会万一要把我跟你小三爷架在火上烤,你也跑不了。”
我们就跟着往村里走,我忽然注意到,从下车到现在干脸还一直没怎么说过话,立马感觉不对劲,就叫住他,这时胖子突然大叫一声,转过头看着我道:“天真,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老天要把胖爷烤,冤家路窄,咱撤,咱撤。”
前方寂静无声,我打眼一看,有上百个盘着天菩萨的男人围成一圈,陈珏奶奶站在人群中间,正举着火把,回头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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