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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肆梅心头巨震。
李秋霞,竟然能让这位杀伐果断的女帝如此忌惮?
甚至说出“留在身边一辈子”这种话?
她努力消化着这巨大的信息量,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
她还想再问些什么,突然,胸口一阵剧痛传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山匪那一刀,伤得比她想象的要重。
她咬紧牙关,勉强稳住身形,拱手道:“陛下,臣女……臣女伤口复,先行告退。”
夏映雪也注意到肆梅的异样,挥了挥手:“来人,送肆梅下去疗伤。”
待肆梅退下后,夏映雪在御书房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躁不安丝毫未减。
秦乾,你究竟在哪里?李秋霞,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猛然停下脚步,脑海中浮现出肆梅刚才的神情。
冷静,甚至毫无恭敬之心。
寻常侍女见到自己,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
可这肆梅,眼神平静,仿佛面对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个普通人。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程墨言!”
夏映雪冷声唤道。
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御书房,单膝跪地:“属下在。”
“去查,查清楚肆梅的来历,事无巨细,朕要知道她的一切!”
“是!”
程墨言领命,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
……
山寨议事厅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秦乾盘腿坐在角落,默默观察着眼前这群昔日袍泽。
短短几天,他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知道了他们的过往。
他们并非天生匪类,而是被逼无奈落草为寇。朝廷克扣军饷,抚恤金更是遥遥无期,走投无路之下,他们才啸聚山林,劫富济贫,勉强维持生计。
“大哥,哭嚎寨那帮狗娘养的又来了!”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冲进议事厅,粗声吼道。
“欺人太甚!”坐在主位上的灈清连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乱颤,“他们又想干什么?”
“他们要交出…杀了他们大当家的人。”
络腮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秦乾,不敢直呼其名。
濯清涟冷哼一声。
精致的脸上满是怒容。
“大当家息怒,”络腮胡子大汉小心翼翼地劝道,“哭嚎寨那帮孙子,仗着秦乾撑腰,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
“要不是那姓秦的狗官害死了老寨主……”
“别提那个狗贼!”
濯清涟猛地打断,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爹要是还在,他们敢这么放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
角落里,秦乾默默地喝了口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灭心中翻涌的苦涩。
他自然知道他们口中的秦贼是谁。
也就是他自己了。
好在。
这群人并不知道他曾经上柱国的名讳。
他看着濯清涟,一个年轻气盛,却又带着一丝悲怆的女子。
如果她知道,坐在她面前的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是她恨之入骨的秦乾……
秦乾自嘲地笑了笑,他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也许,她会毫不犹豫地拔刀相向,将他碎尸万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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