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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善看了她一眼,制止了她的话:“我并不想插手外界之事,倒是你们……一年之期未到,你们怎么回来了?”
听了这话,宋清音不觉垂下头去。
闲善的目光如古井般平静,却让宋清音心头一颤。
她攥紧袖口的手指微微松开,低声道:“师叔,昭昭在京城……受了委屈。”
风拂过道观檐角的铜铃,出清脆的声响。
闲善沉默片刻,转身往观内走去:“进来说话。”
观内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面而来,宋清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她跟在闲善身后,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后院的静室。
“坐。”闲善指了指蒲团,自己则跪坐在案几前,慢条斯理地煮水沏茶。
宋清音跪坐下来,看着师叔枯瘦的手指在茶具间游走,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昌平长公主对昭昭下手了?”闲善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宋清音猛地抬头:“师叔怎么知道?”
茶水注入杯中,腾起袅袅白雾。
闲善将茶盏推到她面前:“当年,要非昌平长公主,我也不会回到上清观,自然知晓她的为人和行事风格,昭昭红尘未了,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能回来,还是……”
“师叔。”宋清音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昭昭在京城的日子并不好过,先前昌平长公主还给她下了禁锢的法器,我只怕,她再待下去会性命不保。”
“那也是她的命数罢了……闲善的话戛然而止,她枯瘦的手指突然按住茶盏边缘,茶水在杯中荡出一圈涟漪。
宋清音顺着她的目光转头——静室门缝处,一片藕荷色裙角一闪而过。
“昭昭?”宋清音起身推开门,廊下空无一人,只有穿堂风卷着几片落叶打着旋儿。
闲善轻叹一声:“这孩子,还是这般沉不住气。”
宋清音重新跪坐回蒲团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师叔,昭昭她……”
“我知道。”闲善打断她,眉下的眼睛精光闪烁,“我让她下山的时候便预料到会有这些事情了。”
茶香在静室中氤氲开来,闲善的声音却比茶更苦:“红尘劫数最是难渡,她命中该有此劫。”
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近及远。
宋清音心头一紧——那分明是昭昭的脚步声。
“师叔!”她忍不住压低声音,“昭昭如今处境危险,昌平长公主不会轻易放过她,那三皇子更是古怪,我怀疑他……”
“好了。”闲善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你师父负伤归来,你不如去看看她?”
宋清音闻言,心头猛地一颤,立刻站起身来:“师父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闲善神色凝重,缓缓道:“前几日她与道元交手,虽将他重伤,但自己也中了邪术,如今正在闭关调养。”
宋清音攥紧手指,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道元是昌平长公主的人,清欢受伤,必然与京城的阴谋有关。
而且,听上次的意思,道元分明也是上清观出去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道:“师叔,我要去见师父。”
闲善点头:“去吧,她在后山寒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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