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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帐深处燃着暖融融的灯,环着圆形的温泉池亮起一个环绕的光晕。
白榆洗完澡,换了黑金长裙,松松垮垮披着大袖衫走出去看霍云川的状况,他睡得很沉,几乎没什么知觉,像个死透了的尸体。
天已经彻底黑了,白榆靠在窗口看了一眼天色,手里捧着金盘吃着果子,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一盘果子只吃了两个,白榆便开始睡眼惺忪,她扔了盘子在一边,斜靠在美人榻旁边的地毯上,就着个软枕就直接睡下了。
她眼皮打架眼看要合上的一瞬,还不忘挥了一下衣袖,房间当中的灯火尽数熄灭,只留下了屋角的一盏纸皮灯笼还在夜风中摇曳。
池塘的水面平静地倒映着深夜逐渐升起的月色。
眼看要圆满的冷月尚缺一角。
白榆衣衫单薄,盛大的裙摆却铺了一地,在昏暗的月色下散着幽暗又神秘的光。
她合眼安睡,丝不时被夜风吹起,仿佛一无所知。
不知不觉的梦里,她又看到已经看过无数遍的景象,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上寸草不生,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身边是熊熊焚烧的足以遮天蔽日的火焰!
火焰向她袭来,将她彻底包围!
下一秒,灼热清晰的痛感让白榆从睡梦中惊醒!
她下意识地伸手拍打手臂上的火焰,拍了两下才现自己又是在做梦,不免转头看了一眼天色,无奈地叹了口气,念叨着:“还是不行,三颗药也不够了……”
说话间,白榆突然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她停了念叨抬头,就看到美人榻上的霍云川艰难地挪动着手指,似乎在摸索着身边的事物。
“别动”,她按住他的手,“大夫说你需要静养。”
“姑娘?”
霍云川眯着眼反应了好一会儿,终于哑着嗓子问出一句:“你可无恙?”
“无恙”,白榆禁不住吐槽:“都什么时候了还操心别人。”
“我伤势太重”,霍云川便也没再动弹,就那么直挺挺躺着,闭着眼露出一点自嘲的笑来:“活不久了。”
“就这么死了,甘心吗?”
白榆趴在美人榻旁,注视着霍云川的神情,他看起来真的很平静,沉静无澜,仿佛正说着的事情都与他自己无关。
“罪孽深重之人,只该愧疚,何来不甘。”
他的声音低哑,加上一点病弱的气音,听起来却有几分让人怜悯之意。
白榆听他这话倒是来了兴趣:“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杀了自己的授业恩师”,霍云川慢慢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拇指与食指摸索着,似乎还能感觉到流淌到指尖化不开血腥的粘稠。
这个世上他最亲近的那个人,教他剑术,养他长大,送他断水剑,可他最终却亲手将那把剑刺入了他的胸口。
“我杀了他”,他喃喃地说,睁开眼却看不到眼神里有一点光,只凝聚出湿润的泪光,他闭上了眼,泪水便不受控制地从眼角落下,一路沿着脸颊流淌。
白榆突然抬手接住了那滴泪。
她将指头放进嘴里尝了尝,感慨道:“原来愧疚的泪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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