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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路了。
这话从他口中吐出,才终于具备了原本的分量。现在轮到她逃避躲闪、犹豫不决,他便倾尽一切赌她的欢心。她想看他堕落,他就能比她更狠心作贱自己。
猩红的血在胸前坠成花印,涎液藕断丝连地拉远,春潮带雨的欲色便覆在他的下唇。然后,缀满心事的长睫垂落,他像一尾受到刺激的蛇攀直上身,咬住沾染血红的花蕾。
这般见他卑微沦陷,就算是求仁得仁?可她又贪得无厌躁动起来。
不作弄他不解气,作弄他却心疼,怎么都不对。
自从爱他以后,心溶解成一片咸湿的泪水,浸泡在烈日曝晒的海里,被无所不在的盐分日益消磨。
燥热的气息比花信更早,预兆着盛夏的降临。
“别舔了,脏。”
她羞于被他触碰染满汗腻的身子,接连扭动着,从他的唇舌间躲开,跳上沙发,端起抱枕隔开二人。他便揪过抱枕的一角,手指撩起她的发梢,欲擒故纵地蛊惑:“只能到此为止吗?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算你不想要我了……”
说时,指尖不安分地滑下身侧,恰掠过乳房边际的浅沟。他像要吻她那样将脸凑近,却只是轻笑。温热的吐息挠得她发痒,指尖又盈盈绕回,扣上半启的唇关。
“骗子。”她小声怪道。
若说爱一个人是从对方身上看见永恒,她看见了。
——他是爸爸,也是妈妈,时而显露的可怜又像是孩子。对她来说,他就是家庭的全部。
只是她们的永恒,并非钻石的牢不可破,而是像琉璃一样易碎、云霞一样莫测,踏错一步即是万丈深渊。
天真的她曾把乱伦想得太容易,在勾挑他的最初,不过是想寻一个去爱的借口。现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却要像“狼来了”的小孩,承认自己是因为太过寂寞,才说了谎话。
出尔反尔、谎话连篇的坏小孩,怎么都不会讨人喜欢吧。
然而,她摇摆不定,迟疑想将他推远,他反而放低姿态,更彻底地卑微下去。
“如果可以,我宁可骗你一辈子。我是怎样都与你无甚关联,你能无忧无虑地长大,再好不过。”他低声自语,攀起手抱她,像一枝羸弱的藤蔓,也像久经风浪的破船撞上水岸。
“没用的。我一早发现,你就再也骗不到了。”
她是想说,从一开始,她们两个就注定是分不开的。
他当然也可以用那三寸不烂之舌,继续讲些花言巧语,蒙混过关,却选择默然不言,在她身上落下无痕的绘笔,点破所有故作逞强的秘密。手指轻叩心房,像是在听一块顽石内里的鼓动。方才留下的淡红吻痕尚带余温,似雨中花色、雪里焰光,绽开情窦初开的嫩芽,道出深藏的青涩与细腻。
她猫起腰,欲盖弥彰垂下柳枝样的纤手,迟疑着挑掠过他的颈线。他将她的手迎至唇边,含入口中细细地咬。
他的后背很白净,线条自肩角一路收窄,落成倒三角的形状。柔光似一片笼云,覆着肌肉的轮廓,漾开一层梦幻的浅晕。
温柔像一场寂静的雪。她感到自己又在软塌塌的雪地里下陷。
“你还想要我怎样?”她抢过薄毯,将自己裹成一团卷心菜,瞪着溜圆的眼盯去。
他全然没被凶到,却支起身戳她的脸颊,自顾自地笑起来。
她绝少见他笑得纯粹,简直像个少年,不由自主就受到感染,怎么也绷不住笑意。
“都怪你。”
她又气又笑地抡拳捶他,却反被一把拽倒,叉起四肢,像只翻面的乌龟。他肆无忌惮地挠她肚皮,她更是气得不行,张牙舞爪,反要报复回去。他放了海折腾不过,没两下子,反而被她制住,按在身下。想起方才,她们正用相似的姿势做爱,现在也没什么能阻止她们继续做下去。
凌乱的血气四处冲撞,她忘记了原本要说什么,结结巴巴的,不成字句,想把皮肤上泛红的势头压下,刻意去想反更是止不住羞。
思想也开始动摇。既然做都做了,哪有人做爱还做一半的?
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分明在说:就是小屁孩才这么干。自己太菜顶不住,还冤枉是他不行。
羞死了。下回非要一雪前耻不可。
人处在浓雾最中央,反而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视线。她从未这样近距离捧着他的脸细瞧,一次性看个够都没有人打搅。只要先勇敢地望向他,她就不再轻易被那双藏满秘密的眼睛蛊惑。当她们决定融为一体,曾经的邪念或淫欲,都变得不再重要。阴差阳错的遗憾早就铺满他的生命。他望向她时,眼中并无期待,自然,也不会介怀这段关系始于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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