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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照片,都是咱们屯子的,你告诉大伙儿一声,上咱家取照片来,我就不挨户送了。
喏,前面这一堆,是一户一张的。后面这一堆,是按照片人头发的,照片里有谁就给谁一张。
钱都付过了。”
“行!”
三姐脆生生地应了下来。
反正在家待着也是待着,能帮小弟干点儿啥当然是最好的了。
正说到这里,院子外面就响起了一个声音来,“卫东在家哪?”
刘卫东一回头,就看见是村东头的二老闷来了,正扛着锄头,站在门外头喊。
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人呢。
“在家呢,赵二哥。”刘卫东笑道。
“那啥,现在方便不?去我家照相呗?我家你嫂子收拾一上午了,就等你呢。”
二老闷笑道。
“对对对,还有我们家呢,卫东,你就辛苦一下呗,也给我们拍拍。”
周围的几个人笑道。
“中,等我一下。”
刘卫东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怀里的小宝儿,下地穿鞋,挎起相机就要走。
可是那小宝儿却不干了,蹬着两条小腿,“哇”地一声就哭了。
“这小犊子,居然开始舍不得她爹走了。”
三姐“哈”地一声笑出来,赶紧过去抱起了那小宝贝。
“宝儿啊,你乖乖听话,不哭哈,爸爸去赚钱,给你买饽儿吃,买糖糖吃。”
刘卫东在孩子的小脸儿上亲了又亲,这才跟着一群人出去了。
“嗬,这小子,整得好像挺有地位似的,大伙儿居然都开始求着他来了?”
三姐边哄着小侄女,边往外瞅,惊诧地道。
刘卫东忙了足足一下午,连中午饭和晚上饭都没顾得上吃,一直拍到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他才回到家里。
不是他想忙到现在,而是村里人实在是热情高涨,排着队来找他,他忙得脚打后脑勺子。
农村这块市场太过于空白了,就像是一块干涸了几百年的土地,他昨天今天顶多算是洒了点毛毛雨。
甚至,邻村都有听着信儿的,连夜过来,请他明天去拍照的。
一时间,生意火得不行不行的。
因为停电,父亲和母亲都在屋外头靠墙根乘凉呢,二哥在旁边切着洋草末子,准备明天放工的时候和泥把家里后院塌了一处的院墙重新叉上。
三姐抱着小奶娃儿在院子里来回走,哼着歌哄着她。
后倒厦子亮起了一点煤油灯的光芒,那应该是沈冰在学习呢。
“回来啦?”
没等别人说话呢,素来不咋爱吱声的二哥倒是先开口了。
“回来了。”
刘卫东抹了把脸上的汗珠子。
“吱呀”一声响,却是听见刘卫东声音的沈冰端着煤油灯走出来了。
她把煤油灯放在了锅台上,掀开锅盖,拿出了里面几个大饼子,一碗高梁米水饭,大半盘子鸡蛋炒柿子,放在了炕桌上。
又从水桶里掏出了几根泡得凉沁沁的水黄瓜,抓了几根洗好的大葱,走进了屋子里。
刘卫东进了屋子,打量了一下,咦,俩碗?
还有人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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