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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在他们短暂恋爱的那段时间,尚且不曾有过这般浓情的感觉,反而在彼此都各自分开这么长时间后,体验到了一种时机年岁都恰到好处的,全然交付心贴着另外一颗心的感受。
“席司宴。”陈默抓了抓他的后脑勺,“你还没回答我,你怎么来了?”
席司宴稍微退开,伸手试探上他额头。
“来看看你。”席司宴摸完额头,用手背试探着他的脖颈,摸到一片刚洗完澡湿润温热的皮肤时,怔了怔,继续平常道:“另外查到点卢纳尔的动向和这次的研讨会有关,就过来了。”
陈默抓住他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谁跟你说这个。”
“那是什么?”席司宴任由他抓着。
陈默的拇指摩挲着席司宴的手腕内侧,在席司宴眼底微凝的同时,故意放低声音问他:“不是要装不熟吗?席总,你这大晚上跑来敲合作方酒店的门,怕是不合规矩吧?”
“是吗?”席司宴虚着眼睛盯他:“陈总的规矩是什么?”
陈默就着这姿势倾身过去,舔上席司宴的喉结,在明显感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的时候,愉悦的声音里带着点沙哑:“我的规矩自然是需要有的人拿自己来偿,阿宴,亲我。”
席司宴掐住他下巴阻止他得寸进尺,抵着他额头沉下一句:“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下一秒将人抱住,一个翻身压在门板上。
疾风骤雨一样的深吻落了下来。
这个吻里带着点惩罚性质,没有章法,纯感官的控制与呼吸掠夺。
陈默猜自己本质上终究还是有极度疯狂的一面,他适应席司宴在这件事上的强硬和控制欲比想象中要好,甚至在犹如被咬住脖子的猎物时,还能逮着机会反咬一口。
只不过体力上的悬殊,往往还是陈默先败下阵来。
所以当他只能靠着门板仰脖子喘息,抓着席司宴后脖颈躲避时,席司宴到底心软放了他。
同时,抓住陈默的手举过头顶。
席司宴整个人贴住他,单手压住陈默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肋骨一路延申到腰际,他也没急着继续亲下来,只是暧昧游走的同时,喷洒的气息从太阳穴缓慢挪到脸颊,唇角,好似需要这样的方式确认存在。
陈默放任自己靠着门板,在席司宴停在唇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还故意侧头,擦过他的唇。
比起那种深吻的眩晕和窒息,这样轻轻的摩挲往往更叫人心痒难耐。
“你可以继续的。”陈默说。手拉着席司宴的领带往前带了带,贴近了,“我不躲,听说人在发烧的时候,很热的。”
席司宴捏着他腕骨的手陡然间加大力度。
陈默的话非但没有挑起他更深的情欲,反而让他皱着眉,像是极度不悦。
搂住他腰,把人带到沙发上。
粗暴里又不失小心把人按躺下,双手撑在他头的两侧,压低了整个身体威胁:“不要命也得有个度,这种话再让我听见第二次,床上的事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陈默先是愣了下,然而手臂盖住眼睛笑起来。
他一次听见用这个威胁人的。
可是他妈真是该死的管用。
不是他对这种事需求有多高,也不是他要求的一段感情,必须是心和身体的同等忠诚。
是因为有的珍视未必在字里行间当中。
在对方的眼里,更是时时刻在他心上。
陈默从沙发上微微起身,伸手挂住席司宴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带起来裹在胸前。
陈默很享受这样的温情时刻。
难怪有的人谈恋爱就像变了一个人。陈默想,如果把现在的自己放回上辈子,席司宴把他手里所有的重要项目全都截胡了,他也很难对他说出一句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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