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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意外地神色平静。
“明天我们还会再见面。”他重复道,“确实,我们又见面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什么?”
“我要走了。”他站起身来,头一回俯身主动给了我一个拥抱,这也是最后一个拥抱,“我要回到自己应该待的地方去了。”
我的脑子有些没转过弯来,不如说我其实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回?你要回到哪里去?阴间,地狱?你要消失了吗?”
“或许,我也不知道。”他低声说,“也有可能我还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等待着下一次我们见面。”
“要好好地、幸福地生活下去啊,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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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出差回来之后,我告诉
他们,我想要考美国的大学。
他们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我态度非常坚定。
在平板中,他们找到了好多奇怪的和海洋生物学有关的英文文献,其中最后也是最新下载的一篇第一作者姓“Cujoh”,发表时间是1999年。
我开始看海洋生物学的期刊,还意外地联系到了一名承太郎当年的大学同学。他现在已经是那所大学的教授了,我在咨询了有关于承太郎母校的一些问题后,渐渐地和他熟悉起来,他也跟我讲了不少承太郎当年的故事。
承太郎和他的日籍妻子是在大学认识的。当时他们都以为承太郎这种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家伙会单身一辈子,但是后来的空条太太神勇无比地对承太郎进行了猛烈的追求,没花超过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他拿下了。
他们在本科毕业后迅速结了婚,空条太太跟着承太郎也定居在了美国,只是在1999年的时候为了旅行和探亲回了一趟日本,也就是在那时他们出了意外。
“真的很遗憾,因为空条夫人真的是一个很热情善良的人。”教授在邮件中说道,“我还记得她的笑容,以及她招待我们时烤的小饼干。失去她是我们的一大损失,更是承太郎心中永远的痛。我们都很怀念立香。”
在他发来的旧照片中,和我有着八成相似的长发女子搂住承太郎的脖子,对着镜头笑得非常灿烂。
原来,这才是承太郎
不愿意接受我心意的理由。
比起和上一世已经死去的恋人继续纠葛,你更希望我一无所知地重新开始下一轮的人生,对吗?
独自一人承受着煎熬,看着恋人近在咫尺却从不肯开口接纳她的心意,这样孤独又温柔的男人……
不愧是你啊,空条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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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生物学的空条教授在1999年遭遇了一起袭击,他的妻子当场身亡,他也陷入了长年的昏迷,
两年前,他奇迹般地从昏迷中醒来。在一段时间的复健后,他很快就恢复了工作。
他除了在SPW财团进行着海洋生物研究之外,还在他大学母校任职教学。这位高大英俊的教授常年被全校女生围追堵截,他上课时教室里永远满满当当,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有的学生甚至会带吊环来挂着听课。
新的秋季学期开始了,学生走了一批,又补充了一批,新的校园故事又即将开始。但空条教授的教室仍然座无虚席,天花板上还挂着一排不属于大一新生的激动的女孩。
我坐在这帮买了挂票的姑娘们下面,总担心她们会掉下来把我砸死。
“放心,学妹,这排挂钩是上上上……上届学姐们留下来的,每年我们都会有志愿者进行维护,非常结实,质量很好!!!”挂着的学姐信誓旦旦。
我:“不是,我就想采访一下第一个想出挂票这个天才主意的学姐,问问她是不是听过郭O纲的
相声《卖吊票》。”
“在空条教授的美色面前,所有计策都是被允许的,所有方法都是应该试一试的!”一个抓着单反的学姐坚定道,“不说了,看时间应该快上课了,空条教授就要进来了!”
我连忙拿起小镜子查看自己的发型和妆容,拿出唇膏打算补一补,力图这第一次见面给空条教授留下一个好印象。
……
当承太郎走进教室时,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一排挂在天花板上尖叫的熟悉的大二女生,而是那个慌忙低头在衣兜里找手帕、打算把被尖叫声吓到而涂歪了的口红擦掉的橙发女孩。
……呀类呀类打贼,她还是没有带手帕的习惯呢。
空条教授叹了一口气,他遏制住自己即将飞扬起来的心情,走到了那个呆呆地望着他,一只手还徒劳地捂着一头涂歪了口红的嘴的姑娘面前。
“怎么,你还是不记得带手帕吗?”他问,眼睛却快要弯得眯起来,嘴角的弧度也再也控制不住,“碰巧我手上有一块,你先拿去用吧。”
——这种时候,谁还在乎手帕啊。
老寡夫空条教授被和名为藤丸立香的日本留学生一见倾心二见倾情三见就辞职和她回老家结婚的故事,在很久以后依旧在学校里流传。
只是可惜了教室里那一排吊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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