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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我家女公子的行踪,为什么要告诉你?”崔自明顿时冷下脸,恼恨于这水匪的得寸进尺,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最终才不情不愿地回答,“女公子受了凉,烧了一段时间,今早已经醒了,蔡大夫让她出去走动走动,晒晒太阳——行了,告诉你了,赶紧喝药,别把伤拖得更严重。”
崔自明把药碗递得更近,可竹床上的人依旧未接。
“现在,是白天吗?”寇骞忽然问。
崔自明愣了一瞬,未来得及回答,帘子被掀开一角,一道欢快的女声钻进来。
“寇骞!”
寇骞循声望去。
——一片漆黑。
第79章079一败涂地寇骞在崔竹喧面前……
无须崔竹喧发话,崔自明便极有眼色地放下药碗,拱手退了出去,比白原洲的木屋还要糟糕百倍的营帐里,便只剩下她和他。
竹榻上的人想要坐起身,可手在床上摩挲了半天,也没寻到一个适合的着力点,或碍于掌心的划伤,或碍于固定的竹板,强行用劲,反倒牵扯到周身的伤口,痛感涌向喉头,变成了剧烈的咳嗽。
咳嗽稍缓,他便又固执地支起身子,可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委实经不起他这般折腾,气力续不上,眼见着又要跌下去,却被一股力量稳稳扶住,独属于她的馨香味儿不由分说地裹挟而来,他的手指瑟缩一下,遏制住拥过去的念头,落寞地垂下。
“……多谢。”
寇骞借着力道坐直,和女郎挨在一起的手便不动声色地往后撤,刚挪动寸余,倏然被攥住手腕,揪了回来,“怎么忽然这么客气?”
崔竹喧歪着脑袋凑近了些,盯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质问道:“你是不是做什么坏事了?怕被我罚?”
那双眼睛不闪不避,不像是心虚,偏生他开口又是支支吾吾,“应是,没有。”
有指尖在他的鼻尖轻点,缓缓下落,停在唇瓣,他立时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喉结滚动,低垂下眼睫,另一道温热的呼吸贴上来,在手指松开的刹那,吻在他的唇角,“有也没事,我今日不罚你。”
“嗯。”
或许是因为久未说话,或许是因为伤痛难熬,又或许是因为,心跳倏然乱了节奏,总之喉头发紧,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无法吐露,思绪如麻,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相互制衡着,反倒让这具躯壳成了块笨拙的木头,一动不动。
崔竹喧没注意到他这份异样,兀自拿起在林间散步时采来的野花,花叶间的雨露未干,因她的动作,跌落数颗含着秋意的水珠,她不太熟练地拂去,仍免不得在他衣摆晕出一点深色,索性将那块衣角卷起,藏进被褥,这才将花捧到他的面前。
“喏,有没有你喜欢的花?”
她低着眉,左手握着花茎,右手上下翻动,将花朵扶正,将花叶捋直,可忙活完这一通,仍没等来面前人的回答,上扬的眉尾瞬时压了下来,不满道:“这可是我亲自去摘的,你就算从前不喜欢,现在也该喜欢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嘴角浮出清浅的笑意,伸出手,似是要接过花束,却径直越了过去,似是想抚她的脸颊,却在相距数寸的位置停滞,手指一点点蜷起,崔竹喧疑惑地望过去,这才发现,那点清浅的笑意已然散了,唯剩下苦与涩浸染在眉眼间。
“……怎么了?”
“某可能,当不了你的外室了。”
上一瞬还被精心打理的野花,这一刻便被弃如敝履,杂乱地落满被褥,“你敢反悔?”
寇骞垂下手,掌心触及微凉的物什,手指下意识地摩挲过去,细细的是花茎,长长的是花叶,软软的是花瓣,可他低眉,望见的是弄得化不开的黑暗,黑暗里,没有花,不管是手里这朵,还是心里这朵。
“某记得,崔女公子与蓝公子退婚的原因是,他突生眼疾,失明了。”
崔竹喧微微蹙眉,不知这桩芝麻绿豆的小事和当下他们要谈的大事有何牵连,只觉得他话语中冷硬的“崔女公子”四字扎人得很,一时被激起了些火气,语气不善道:“是又怎么样?你第一天知道吗?难不成到现在了,才要指责我薄情寡义、自私自利?我才不要屈就自己,跟一个瞎子共度余生!”
吵架该吵得有来有回,而非同现在这般,她胡乱说了一通,那人却闭口不言,以至于气氛陷入死寂之中。
她微微抿唇,揉搓着衣袖,不由得开始怀疑是自己刚刚态度太过恶劣,将他吓着了,可回忆起吐出的每一个字,骂蓝青溪的有,骂崔竹喧的有,唯独没有骂寇骞的,他凭什么这样闹脾气?
她咬着腮帮子,眼底一片愤愤,眼神如刀,将面前的讨厌鬼剜了又剜,他若不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来讨她欢心,休想她再施舍给他一个好脸色!
两方僵持不下,冷战许久,依旧是遵从惯例,寇骞落败。
崔竹喧微微扬起下巴,在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拿乔,才能让这人学乖些,不要一天到晚尽知道惹她生气,就听寇骞用带着哑意的声音道,“崔女公子说得对,不该同一个瞎子共度余生。”
“某,看不见了,如今也是个瞎子。”
“……什么?”
寇骞将那朵无缘得见的野花牢牢握在手中,手指捻动,漫溢的汁液染了满手,他努力用平静的语调陈述事实,却难掩心头酸涩,故而,说出的话也变得怪腔怪调,“某如今,与废人无异,于崔女公子而言,毫无用处,再腆着脸跟在你身边,只会惹你厌烦,干脆由某自己提出,也好留几分颜面。”
“还好,知道你与某之间关系的人不算多,等此间事了,某便回白原洲,决口不提旧事,应当不会影响崔女公子另觅良人。”
“……白原洲都被烧没了,你要回哪?”
寇骞默了下,声音更低了些,“那就去红原洲、青原洲、任意一个没有官差的荒地,总归某挣够了金银,应当饿不死。”
“那跟着我,难道就能饿死吗?”气到极致,崔竹喧竟然有些想笑,和这人吵架没意思得紧,更何况吵得还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压下那些纷乱的情绪,道,“蔡大夫今日一直在帐外为受伤的矿工看病,应还没有为你诊治,你等着,我去请她来!”
崔竹喧扭身便要走,垂落的衣袖却不知何时被他攥了去,但寻医问诊迫在眉睫,她不欲耽搁,毫不留情地将袖角扯了回来,迈步出去,却在身后人低弱的恳求声中,止在原地。
“别去。”
她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忍不住骂道:“你到底在闹什么?受伤了就去治,蔡大夫治不好就寻别的大夫,普通的药材治不好便找稀有的药材,总归我崔氏家大业大,挥霍得起,再说,你都还没被瞧过,怎么就知道一定是瞎了,兴许过两天就自己好了呢?”
“一贯要钱不要命的水匪头子,现在倒开始知道怕了,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谁让伤的,偏偏是眼睛呢?”寇骞喃喃道,抬头望向她,往日里总爱黏着她的目光,如今只是无神地涣散着,“万一,治不好呢?或是治疗要很久呢?病情会反复呢?”
“与其接下来每时每刻心惊胆颤,害怕你会厌了我、弃了我,不如现在就说清楚,之后再寻大夫,也就无所谓这双眼睛好与不好了。”
崔竹喧咬着唇瓣,声音发哑干涩,“就算、就算治不好了,我就非得弃了你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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