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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两天不吃不喝,对于这人来说已经是极限。
膝盖处渗血的地方变成暗色,衣衫不整,斜露出来的锁骨高突起,分外醒目。
肖钰转身,抱着许汐白往府里走。
杜鹃手臂发力伸了个懒腰,然后语调绵长地说:“肖少爷,你这次要是接回去了,我在或不在都无用,你可就甩不掉他了……”
肖钰停步,立在门框外,一脚刚踏上去,又往回退了回来。
邵柔探头过去瞅了眼:“咦,脸色真差,这么漂亮的小公子糟蹋成这样,感觉离投胎不远了。”
男人的脚又动了动,重新踩踏上去。
邵管家揉揉泛白的眉毛,从左到右搓了下,郁闷地问:“少爷,他死不死的,其实和你没关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肖钰回头剜了邵管家一眼,仄声道:“死,也得死我府里。”
被三人盯得心里紧,肖钰烦闷骂了句:“围着做什么,去车里等我。”
杜鹃追问:“那我……是不是能……”
“回你的屋里去,滚。”
好啊,肖爷的脾气又回来了。
喝酒谈心时不谈及许汐白,肖钰从诗词歌赋谈到家国理想,话匣子打开,和杜鹃相处得如同红颜知己。
她笑看着男人笔直身姿朝着正房走去,奴仆打算开门时,他突然骂了几句,又抱着许汐白走去柴房,一脚踹开满是灰尘的木门。
“看嘛啊,没听你主子说的,让咱滚去车里。”邵柔手向肖府院里的老爷车一勾,“走着。”
“邵老板,小女算瞧出来了,肖少爷和我喝过这么多夜的酒,都不抵他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邵柔笑回:“论说女人要怎么活,你当你的名角,我赚我的银两,不靠男人。”
世间独此一位
画面里,头顶白色窄边礼帽的一字胡男人,手持把精致斧头舞动身子,跳恰恰。
跳着跳着、跳着。
肖钰的头颈
分离,啪唧掉在地上!
“卧槽!———”
被噩梦吓醒,许汐白从软铺中弹起上身,冷汗直流,依稀记起梦里男人垂死前赤红色幽怨的眸子。
邵管家叉腰站在院子里刷牙,往嘴里灌了些水捣鼓几下,吐在树根旁,带着点白沫子。
都说人死前会进入梦里传话,许汐白想到陆司令那张骛狠狼戾的嘴脸,只怕被报复的肖钰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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