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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尽快恢复,晏知愉立马制止他的帮助,“哥哥去换衣服吧,我自己来。”
谢宴洲顺手拉下毛巾递给她,转身穿梭回室内。
走到衣柜前找衣服,女仆上前帮忙,他昂着下巴朝阳台方向点了点,示意她去照看那边。
午后阳光炙热,晏知愉晒得额头微烫,她半站起身,掬起冷水洗把脸。
对面的银镜倒映她眼眶微红,后知后觉哭那么久,她深感丢人,耳垂也渐渐熟红。
两脚着地,她慢吞吞伸直腿,两手按在周围可借助的物品上,一步一步尝试独立行走。
女仆推着轮椅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盯紧她别摔。
晏知愉徐缓坐到床沿,转头发现床头柜上摆放一束粉色郁金香,她好奇地问护工。
护工摇头表示不知情,掌心朝下,恭敬地指向透明花瓶下的水果拼盘,“您慢用。”
晏知愉凝视奇异果与草莓双拼的水果盘,一旁还搭配炼乳蘸料。
她指尖抬了抬,拿起最大那颗草莓,握在掌心,挪步扶墙走出去。
谢宴洲换了件米灰色的衬衣,坐回办公桌忙碌,手机响起铃声,他接起电话。
洛亦瞻炸呼呼发言:“我和安夷一起处理楼下的事,今天估计没时间再上去了。你和妹妹提下我,要说我贼帅,你问她喜欢吃什么,我下次带给她。”
谢宴洲捏捏眉心,敷衍地“嗯”几声。
听见拖鞋一沓一沓走动的声音,他掀起眼帘,就见到小兔子扶着墙,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对面挂断电话,他滑下手机,静静地等着她。
晏知愉走没两步就双腿酸麻,缓步到男人身边,她径直落座到旁边座位。
“手伸出来。”她轻唤对方,男人摊开掌心,她轻轻将草莓放上去,“最大那颗给你。”
谢宴洲收下草莓,饱满红润的果肉散发酸涩香气,这还是洛亦瞻特地从日本空运过来的古都华品种。
想起那个恋爱脑,他转口向她介绍:“送花和水果的,是昨天在警局那个男生。”
“番薯过敏的弟弟吗?”晏知愉仰脸对视,回忆是哪个人。
洛亦瞻比谢宴洲大两个月,从小到大都自称哥,而在小兔子这里,他也成了弟弟。
谢宴洲只代为转达,不包辟谣,他唇角微勾,颔首给她肯定的答案。
晏知愉双手空空,摸着手把解闷,想了想,决定约两人干饭。
她昂起下颚,“今晚我请你们吃饭,你帮我问问他有没有空。”
谢宴洲咬下草莓,健康唇色染上鲜红。
听到她的提议,他缓缓转头,嘴角延展不明笑意,直截了当,“他没空。”
白光破雾润唇膏都被他蹭没了
“可惜了。”晏知愉晃晃脑袋,“你先学习,我去换衣服。”
两手按木桌借力,她缓缓站起身,又扶墙走回去。
谢宴洲看着她颤巍巍的背影,直至衣角拐入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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