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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关系,你不是说我是来显摆我和你分手的决定有多正确的吗?我当然希望看见你落魄的一面啊,这样才能衬托出我过得有多好。”
“那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豪车的钥匙我当然有,只是最近油价上涨得厉害,我不想开而已。我这人不只爱钱,还向来节俭,你是知道的。”杨舒屹从柜台下拿出她的包包,一股脑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柜台上,卫生巾、钥匙、纸巾、口红、粉饼……她从中抓出那个没来得及放回去的车钥匙,挑衅似的把钥匙上的车标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轻蔑,“这台车应该够你干个两年吧?”
胸中有火在烧,烧得雒宇五脏六腑都疼痛。他怒极反笑,眼底的悲哀悄然蔓延:“当然,我没日没夜地工作两年,赚的钱才够别人随随便便挑的一台车。不然你当初也不会就那样干脆地跟着他跑了!”
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把雒宇的自尊狠狠地碾在地上,让杨舒屹痛快至极。曾经对这段感情的不甘似乎都被这场酣畅淋漓的发泄浇灭,畅快到她不屑于纠正他们的分手原因,为自己正名。
她想说,他做出了他认为正确的选择,她也做出了她认为正确的选择。现在他们都得偿所愿了,不是很好吗?他到底为什么要回来这一趟,自找其辱呢?
“可是——杨舒屹,你那么有钱,过得那么好,为什么要在动态里发那种东西?”
杨舒屹愣了好一会儿,硬是想不起来她到底发过什么动态,能让雒宇误会她过得不好。
他们两的联系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联系人、微信、支付宝、微博……只要是杨舒屹能想到的所有能联系上雒宇的方式,都单方面把他删除、取关、拉黑。
杨舒屹的社交动态更新频率并不高,内容也都是刻意选定的积极向上的素材。但猛地被雒宇这么一质问,她又不太确定她是不是曾经无意在哪个平台上发泄过不满的情绪,进而被暗中关注她的雒宇看见。毕竟——是人都会有酒醉和深夜抑郁这类不受理智控制的时刻。
还是说,雒宇找到她秘而不宣的小号了?
“你什么意思?”杨舒屹的目光一寸不离地钉在他的脸上,试图找到令她心慌的端倪。
雒宇当然感知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他抿了抿唇角,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店门从外被推开。
“阿姨,你怎么来啦?”乍见到梁母,杨舒屹下意识地弯起嘴角,余光却暗示性地往雒宇身上瞟,希望他不要在这时候乱说话。
一身水墨风印花连衣裙的梁母翩然而至,见柜台前还有客人,就朝她摆摆手:“我刚好办事路过,就过来看看。小屹你先忙,不用管我。”
“那阿姨你先坐,喝点水。”杨舒屹双手递出摆在柜台上的矿泉水。
梁母微笑着接过水:“你先忙吧,别让客人久等啦!”随即走到角落的桌椅落座。
雒宇旁观着杨舒屹谄媚的姿态,视线不经意地这个中年女人身上绕了几圈,才礼貌地收回了视线。他知道她的籍贯在海城,却不清楚她在这里还有什么亲戚。能让杨舒屹如此如临大敌的“阿姨”,想必不是等闲之辈,他决定静观其变。
“一个奥尔良鸡排,一盒牛奶是吧?一共11块哦!”当着梁母的面,杨舒屹不敢造次,拿出一贯的态度服务面前的“顾客”。
没来由的,雒宇觉得杨舒屹嘴角热情的微笑十分讽刺。
“这边扫码付款哦,支持微信、支付宝和云闪付。”杨舒屹脸上的笑意更深,望向他的目光却是掺杂了霜雪的冷意。
雒宇目光深深地盯着她,表情令人琢磨不透,似是还在考量要不要在她的“阿姨”面前配合她,把这场顾客与店主的戏码演下去。
眼见面前这人一直没动,保持着冷眼旁观的姿态,杨舒屹生怕梁母看出端倪,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唇,犹豫到底是把这人当作付不出钱的无赖赶走,还是低声下气地用口型求他帮她一把。
雒宇薄唇微启,用口型告诉她:“求我。”
精致的发蜡,prada的包,carrie的表,这点东西不够格在杨舒屹面前装腔作势,但却足够让雒宇远离吃霸王餐的流氓地痞形象。前男友接连几天到店骚扰的事情,杨舒屹一直没和梁文开提过。若是这事被梁母得知,转告给梁文开,她何止是百口莫辩,在梁家人心中好不容易卖乖讨巧建立起来的好感也会一朝崩塌。试问,哪家婆婆会喜欢一个和前男友还有拉扯的未来儿媳啊?
利益当前,杨舒屹毫不犹豫,用唇型回复:“求你。”
对来人身份的猜测得以求证,雒宇被她眼底的殷切恳求刺穿,失落地垂下眼睫,拿手机扫码付钱。
与付款到账提示音一并响起的还有他刻意提高的声音:“老板,多放点番茄酱。”
杨舒屹当然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但她丝毫不心虚,因为造成这样尴尬场景的罪魁祸首就是雒宇。如果不是他非要出现,她又何必为了避免让梁母发现这人就是她前男友,而要这样低三下四地求他?说来说去,都是他害的。
当然,想归这样想,但表面上为了诱哄雒宇心甘情愿地陪她验完这场戏,她还是头也不抬地穿上手套制作饭团。全程做出一副在雒宇看来是心虚,在梁母看来是专心致志的姿态。
“你好,饭团做好了,祝用餐愉快。”杨舒屹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这个饭团,并将盒装牛奶一并放入塑料袋中包装好,打了个结才交给雒宇。
雒宇的目光在那个捆好的结上停留两秒,假装接收不到杨舒屹赶客的意图,提着塑料袋到空置的那张桌椅上坐下,慢悠悠地拆开袋子吃起早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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