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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武芳往东一直沿着运河而生,其中最出名的一条巷弄便是朝凤弄,里面俱是勾栏瓦舍,运河岸边停靠着数十只瓦舍花船,且常常夜夜笙歌。
空气中弥漫的脂粉味很快便掩盖了运河上漂浮的水腥气,两道人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朝凤弄两端。
祥记当铺的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只苍白枯瘦的手,这手中握着一把弩机,玄铁打造的弩箭与夜色融合,被笙歌夜夜不动声色的缠裹住。
不多时,也许有半盏茶的功夫,也许不过须臾。
一匹青鬃马撕裂夜幕,以雷霆万钧之势冲进朝凤弄。
夜游的猫狗被惊动,呼啦一下窜进巷弄,青鬃马打了两声响鼻,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眼看便要冲过朝凤弄,青鬃马突然前蹄曲折,整个马身朝前直着摔了出去。
是绊马索,有人在朝凤弄下了绊马索。
谢必安来不及思索,双脚猛地向下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就势一个翻滚躲过迎面而来的弩箭。
攻击迅猛又毫无间隙,弩箭像长了眼睛一般索索而下。
眨眼的功夫,青鬃马的脖颈被玄铁弩箭射穿,温热的血咕咚咕咚往外流,混合着脂粉香、水腥味一起被冷风越卷越远。
第一波弩箭射尽,藏在屋脊、牌坊上的杀手纷纷探出头来,长街上除了一匹受伤的青鬃马外空无一人。
人呢?
祥记当铺里一口气儿窜出三道黑影,他们站在朝凤弄里四下张望,谢必安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沉沉暮色之中。“跑不了,分头追。”为的负责人朝屋脊和牌楼上的同伴打了个手势,数道黑影纷纷穿梭在各个巷弄间。
宣武坊巷弄四通八达,其中朝凤弄里不仅聚集了益州一半的勾栏瓦舍,连接朝凤弄与汇德坊的麻雀里更是三教九流无一不有。
许三横是这次伏击的主要负责人,亦是祥记当铺的掌柜。祥记当铺是漕帮产业,平时专管宣武坊周边消息。今日傍晚,许三横接到上面飞鸽传书,晚上酉时前在宣武坊设伏。
至于具体伏击什么人,许三横对此一无所知。
按照约定,一旦伏击成功,便在牌坊前挂上红灯,若是失败,挂上白灯。
从酉时初,许三横便派人潜入宣武坊的钟楼望风,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前面惠义坊和和善坊先后挂起白灯。
许三横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再多安排几个弩手,否则也不会让他轻易逃脱。
“掌柜的,前面就是麻雀里了,您说人会不会是……”跟上来的漕帮弟子犹豫地看向不远处漆黑一片的麻雀里,心中生出一丝强烈的不安。
麻雀里这地方,别说是普通人,便是官府的官差都极不喜欢。
许三横脚步未停,眼看就要走进麻雀里地界,右面巷弄里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一只通体漆黑的野猫从巷子里窜了出来,嘴里出凄厉的猫叫。
这些平日里混迹在大街小巷的野猫早已不怕过路行人,如今能让它出如此凄惨的嘶叫,可见巷子里一定有什么异样。
许三横朝一旁的弟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查看一下。
弟子小心翼翼朝巷弄看了一眼,巷弄里漆黑一片,偶尔有细碎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他硬着头皮走进巷子,很快便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许三横握刀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许三横,你进漕帮已经数年,数年来兢兢业业,却从未进入过漕帮总舵,每日不是在盘账,就是在整理各种繁杂的消息,生活平静如水,仿佛自己不过就是个当铺掌柜而已。
现在不一样了,机会来了,只要抓住机会,杀了那人,他此后便可直入漕帮总舵,再也不用蜗居在一个小小当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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