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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见到老婆就开始疯狂摇摆的尾巴明显一滞,拿手捂住脸,从指缝里看池砚之:“这样能好点吗?”
药物没有这么快奏效,但池砚之耳畔确实清净了点儿,他无语地盯着陆珩看了一会儿,没说话。
直播间的镜头里,清冷美人oga缓缓从楼梯走下,后面跟着的陆珩尾巴摇得飞起,单手做了个微微保护的姿势。
走到餐桌边,陆珩先一步为池砚之拉开椅子。
池砚之坐下后他怔怔望着池砚之白皙的后颈出神。
池砚之穿什么都很好看,但他真的太适合白衬衫了。
他想起以前是他不让池砚之穿白衬衫,池砚之才开始换风格穿一些略显花哨的衬衫。
而细究原因……
是那场面不和心也不和的婚礼上,池砚之也穿着这么身白衬衫配白西裤,往那一站,美得让人不敢靠近,生怕惊扰了他。
太纯了,像一颗未蒙尘的珍珠,而沉溺于声色犬马的他当时只觉得配不上。
他和池砚之不在同一个世界,即便结婚了这个人不会属于他。
这份奇怪的感觉连带着被外公安排的不满让陆珩本能地想要回避池砚之——他所见过的感情无非三种。
他父母貌合神离、各玩各的。
外公外婆年轻时并不相爱,但还是携手共度了一生,只是家人,并非爱人。
第三种,是他见惯的,因为信息素契合度高就草率地在一起,然后只做,不爱。
他对这些感情都没有兴趣,虽然喝酒蹦迪样样都来,但他身边从未有过任何一个oga。
如今他心怀着满腔喜欢,却不知道如何去做。没人教过他。
这不是理由,陆珩也知道。
毕竟也没人教过池砚之。
“回神了,”夏浔拍了拍陆珩的肩膀,笑道,“这边还有人等你呢。”
心说兄弟,这个表现的机会给你了,赶紧拒绝,别掉链子啊。
陆珩转头看向明显等着他帮忙拉椅子的池韶安,面无表情地在池砚之身边坐下。
“阿珩……”池韶安低下头,“我手腕刚才碰了一下,现在不敢动了,你能不能……”
陆珩给池砚之盛粥,看都没看他:“你有脚的吧?”
“啊?”
池砚之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他蓦地起身,起得太快一阵头晕,苍白的手指按住桌沿。
“怎么了?”陆珩放下小碗眼疾手快地扶他,“头晕?慢慢坐下缓会儿。”
池砚之推开他的手,想去帮池韶安拉椅子。
他有段时间没回家了,都有些忘记在家里时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吃饭要帮池韶安拉椅子,给他盛饭,就差喂到他嘴里了。
陆珩顺着看了眼池韶安心安理得等待的样子,眼里染上薄薄的怒气:“池大少爷架子这么大,吃饭都得别人给拉椅子?”
他轻按着池砚之的肩膀:“坐下吃饭。”
池砚之又推了他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你别害我。”
陆珩愣了一下,一见池砚之就短路的脑子现在突然好使了。
他面色一沉:“你坐下吃饭,今天这个椅子就没人帮他拉了,我倒是看看这饭他还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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