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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黄郎中说问题不大,秦家三兄弟俱长舒一口气。
连忙往旁边挪动,让出足够的空间方便黄郎中诊脉。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秦兰花看着黄郎中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心里不免惊慌不安,别人不知道,她自个还能不知道自个?
她压根就没病,这若是被黄郎中诊出她其实是在装病,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尤其是秦兰花看见婆婆踏过门槛走了进来,她更是慌乱的不行,想到这馊主意都是自己男人出的,一时更是埋怨暗瞪林飞鹰。
见所有人都盯自个细细打量,她不由自主将身体往床里侧挪移,原本搁在被子外的手也收进了被子里。
又打眼色给林飞鹰,示意他快点想辙,赶紧把黄郎中连同屋里一众人都糊弄过去。
然而,梁青娥一点机会不给她,梁青娥走到炕沿边,把秦兰花的手一把从被子里拽出来。
放在炕边,道:“黄郎中,你给兰花细细把把脉,她这病来的可真急,早饭时还喝下一碗杂粮粥,吃了两个杂粮饼子,这咋说倒下就倒下了,三壮四壮还小呐,可不能没了娘。”
秦家三兄弟见亲家婶子对妹妹这般惦记上心,面上都有几分讪讪。
他们娘乍一听说妹妹病了,当即就怀疑是亲家母不满妹妹生了个闺女,认定是梁青娥明里暗里磋磨秦兰花,把人折腾的起不来身。
更忧心林家不做人,再让秦兰花灶受皮肉之苦,背过林飞鹰商量时,更是把梁青娥骂的一文不值,甚至开口诅咒人家头上长疮脚底流脓。
秦兰花暗暗挣着手,支支吾吾道:“娘,我无事,许是早食汤饼吃的凉了,有些反胃。”
梁青娥按住秦兰花的手,笑眯眯道:“可是真病的不轻,记性都差好多,早饭我刚做好,你闻着味儿就上桌了,哪里吃过凉汤饼……”
“莫要怕麻烦,黄郎中来都来了,让他把把脉,也好让你爹娘放心,就是你哥哥们回家,也好交待。”
听到梁青娥的话,三兄弟想到家里爹娘对妹妹的偏宠,若自己几人回去后,对妹妹的病情一问三不知,只怕爹娘真会喝骂自己几人。
三人心有灵犀,忙附和劝道:“婶子说的对,爹娘听说你病了,担忧的很,快莫要娇气了,有病看病,没病咱们也好放心。”
说完,梁青娥和秦家仨兄弟都催促黄郎中。
黄郎中从善如流打开药箱,从中拿出一个脉枕,放在秦兰花手腕底下……
黄郎中搓搓手,把手指搓的温热后,手指轻轻按压秦兰花手腕处脉搏,人眼睛微闭,聚精会神开始听脉……
听完左脉,他又让秦兰花张口伸舌头,眯着眼睛辨看一会儿后,又细细问诸如心慌不慌,头晕头痛吗,头痛频率多吗,饮食进的香甜吗等问题。
“心慌的很,躺不多会就喘不上气,头也一阵阵晕痛,仿佛有人拿刀在脑子里劈剧一样……”
秦兰花面不改色说完,望一眼意味深长瞅着她的婆婆,到底不敢说吃饭不香甜,支支吾吾只说胃口尚好,没受影响。
黄郎中眉头微蹙,只说不应该啊,又开口让秦兰花伸出右手。
右手比左手诊的时间更长,黄郎中是个好郎中,又再三问一遍诸如睡眠深浅,精神好坏,体力强弱后。
沉吟道:“单从脉象上看,没啥大问题,身体恢复的也好,稍微有些肝郁和气虚血亏………”
黄郎中掉完一长串书袋子后,在场众人都听明白秦兰花没啥大毛病。
秦东海深深看一眼躺炕上的妹妹,眼里情绪不明。
见秦兰花心虚扭开了头,他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面上就浮现几丝怒气。
到底知道这儿不是自家,秦东海转开视线,继而问黄郎中:“黄叔,敢问我妹妹这些小毛病如何调整。”
黄郎中抚了抚胡须,道:“我一会儿给她开些疏肝解郁、补气养身的汤药,饮食上也得增加一些营养,毕竟还有小婴孩要养,一人吃进去的饭供养两人,一个身体养两张嘴,可不是要供不应求了。”
秦家三兄弟忙看向梁青娥,等掏钱的人表态。
梁青娥定定看着林飞鹰,张口就骂:“早多少天我就和你们说给四壮断奶,偏不听,非得偷偷喂,一般也给四壮蒸的有鸡蛋羹,他长了一口大白牙,怎么就断不得奶了……”
“好了,现在闹出啥肝郁,气血不足,还得老娘给你们花银钱买汤药喝,你大嫂一个人养着五壮和乐宝两个奶娃子,还没折腾出这些金贵毛病,你婆娘见天闹头疼搁屋里躺着,不到饭点不出屋,我瞧着这就是闲出来的毛病,睡的一身懒筋。”
黄郎中有些尴尬,把脉枕收进药箱,就要告辞。
梁青娥忙拦住他,从怀里摸出六枚铜子,道:“劳烦黄郎中白跑这一趟了,回去后若亲家问起来,你只管实话实说。”
“哎,老夫是郎中,摸得什么脉,那就是什么脉,再不会夸大病情,或者隐瞒不告,许是我学艺不精,更深的病症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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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三兄弟此时都知怎么回事,他们这妹妹自小就着模样,但凡有个不顺心,或不想干的活计,就要躲懒装病,也就他们爹娘愿意掌心纵着。
黄郎中也就罢了,毕竟和他们同村,为了村里颜面愿意替妹妹遮掩。
梁青娥这个婆婆心里明镜似的没有拆穿不说,还给付了诊金,仨兄弟心里都很感念,毕竟闹僵起来,他们压根就不占理。
黄郎中握着手里的铜子,心里也很无语,背上药箱拱手告辞离去。
秦东海看向沉着脸的梁青娥,愧道:“方才听婶子说乐宝是亲家大嫂在养,还请婶子告诉咱们兄弟缘故,亲家婶子不知,我娘极喜爱乐宝,每天都把乐宝挂嘴上八百回。”
梁青娥直接道:“这话你们就是不问,我也要同你们念叨念叨,也省的有些人颠倒黑白,说我当婆婆的拿身份压人,抢了她的孩子………”
梁青娥絮絮叨叨,把俩儿媳自打怀孕后的一切待遇都摊开细细说,更是把二人生产后的不同待遇着重说一遍。
包括只有秦兰花能吃上的白面条,鸡蛋羹,家里孩子们都没穿过摸过的细棉衣裳,她都给了秦兰花生下的小孙女……
结果呢,秦兰花辜负了她的这一份偏爱,不光饿着乐宝不说,还嫌弃乐宝是个丫头,背着人偷偷咒骂孩子不算,竟还动手打人。
梁青娥想着乐宝白嫩嫩小胳膊上的那块乌青,眼睛都心疼红了。
她看向秦家三兄弟,真情实感道:“你们说说,我敢把乐宝交给她带吗,她既不稀罕乐宝,往后乐宝就是我大儿大儿媳妇的闺女,你们只管让亲家母放心,有我老婆子在,不会委屈了乐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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