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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跟yoyo姐明牌之后,或许公司是真怕她对他们弃之不顾,施加的管控松懈了很多。把手头上的行程跑完,她又有了几天假期。
&esp;&esp;想到那个国家药物研究院的通知,还有在那里工作的尧杉,如果去他们的城市休假,加上即将到来的live&esp;hoe活动,算起来能玩半个月。
&esp;&esp;舒晚荻心痒痒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看起了机票。
&esp;&esp;该发的疯都发过了,尧杉也没怪她贪得无厌不要脸,她就无所谓负担不负担,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服侍。
&esp;&esp;她在娱乐圈没有真心朋友,平日里忙,飞来飞去也没空和素人朋友常联络,而队里那几个老大哥天天看都看厌了。
&esp;&esp;思来想去,不装了,摊牌了,她就喜欢和尧杉玩。
&esp;&esp;尧杉长的好看还听话,任她磋磨也没脾气,脑子聪明还能赚钱给她花,比宠物猫宠物狗更适合陪伴她。
&esp;&esp;越想,名正言顺找他的理由越多。舒晚荻不和自己赌气,直接给他发消息,说自己要坐早班机飞过来陪他治疗。
&esp;&esp;到了尧杉他们这个位置,也无所谓打卡不打卡、请假不请假的了,到办公室刷脸全凭良心。
&esp;&esp;他们科室常年只有他和项璇在,两人不乐意出差、没有家室、交际圈小得可怜,除了工位和住房,没有地方可去。
&esp;&esp;奈何有要务在身,他上午得去开会,还有个强制性的学术交流活动要参加,想了各种借口都脱不开身。
&esp;&esp;他跟她打电话,心态有点崩,因为舒晚荻才嘱咐过要他对她好,可是他接不了机,这点做的就不好。
&esp;&esp;一开始舒晚荻还耐着性子跟他说没事,还要他好好工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但尧杉非但没被安慰到,还“爱不爱我”问个不停,舒晚荻觉得这家伙蹬鼻子上脸,她哪句话说过爱他了,让他这么嘚瑟。
&esp;&esp;她骂他有病,要他闭嘴,叫他滚。
&esp;&esp;尧杉只好退而求其次说自己爱她。
&esp;&esp;被爱的感觉比被逼问的感觉好上不少,舒晚荻沉下气,勉强“嗯”了一声,语气淡淡的。
&esp;&esp;“晚荻……”他轻轻唤了她一声,还想叫第二遍时,称谓在嘴里转了个圈,“宝宝……”
&esp;&esp;“咦!”舒晚荻被这一下给吓得不轻,瞬间汗毛起立,连忙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esp;&esp;“你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
&esp;&esp;如果他就在身边,肯定会被她揍一拳头。
&esp;&esp;舒晚荻经常被粉丝“宝宝”、“宝宝”的叫,她一点不反感,反而很爽,原来在大家心里她是宝宝啊,真可爱。
&esp;&esp;这么可爱的昵称被尧杉叫出来就变味了,她不想在床以外的地方听到他这么叫她。
&esp;&esp;他一点也不适合腻歪,怪ooc的。
&esp;&esp;后来还想纠缠,被舒晚荻威胁要挂他电话,尧杉只得暂时作罢,要她到了去办公室等他,开完会他想先见她一面,再去赶场听演讲。
&esp;&esp;舒晚荻还没到他工作的地方视察过,好奇心被勾起,便顺着答应下来。
&esp;&esp;私人行程没有粉丝蹲守接机,舒晚荻也不是什么人尽皆知的大明星。穿着朴素点,打扮得低调点,不拖家带口跟一屁股助理,行色匆匆的人们基本认不出她。
&esp;&esp;打了车前往研究院,手里还拎着自己烤的饼干和蛋卷。
&esp;&esp;当然也是为了粉丝学着做的,不过她这次稍微多了点良心,没拿失败品糊弄他。
&esp;&esp;按照尧杉发给她的路线到达指定地点,她拍了张照发过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刷脸进去。
&esp;&esp;对,这个研究院除了高级机密的地方,她基本到哪儿都可以出入自由,这是她身为座上宾的特权。
&esp;&esp;毕竟是官方请她来帮忙做研究的,要是需要她配合去哪个科室搞检查,总不能每次都让她求人开门,这太不体面了。
&esp;&esp;左拐右拐找到他的工位坐下,一如既往的极简性冷淡风格。
&esp;&esp;舒晚荻一路上透过玻璃隔断落地门窗看别人的桌子上都堆满了资料,只有整齐和散漫的区别,独独他的桌面上一览无遗,也不知道那些东西都藏哪儿去了。
&esp;&esp;这么标新立异,想认不出都难。
&esp;&esp;坐下来也不安分,尧杉在她这儿没有隐私可言,于是没事可干的她开始翻箱倒柜在他的区域里寻宝。
&esp;&esp;他这么闷骚,谁知道会不会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这办公重地里自嗨?
&esp;&esp;把抽屉都拉开,柜子都打开,还真让她翻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esp;&esp;捏了捏手里软乎乎的娃娃,舒晚荻嘴角抽抽。
&esp;&esp;大会上副院长在做最后的总结发言,陈词滥调听得尧杉耳朵起茧。
&esp;&esp;他的双耳与大脑开始自动屏蔽起这些重复性的废话,两只眼睛紧紧黏在长亮的手机屏幕上。
&esp;&esp;舒晚荻一直没再给他发消息告诉她到了哪里,有没有平安到达,这让他极其坐立不安,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esp;&esp;就应该自己去接她的,不满与懊丧的负面情绪高涨。指甲抠入掌心,焦躁与不安将他全身浇得冰凉。
&esp;&esp;后背直冒冷汗,尧杉脸色发青唇色发白,感觉自己快撑不下最后的体面,如果再没有她的消息,怕是会一命呜呼当场晕过去。
&esp;&esp;尧杉的自我认知还是夸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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