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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原来的主人,也就是贺兰梨花的母亲韩国夫人,五日前已被押送回了洛阳。
韩国夫人刺杀皇后,却没被治死罪,据传是皇后怜悯她痛悟前非、刚失了孩儿,又恰逢贺兰梨花封妃,不宜见血,这才饶了她的性命。
可惜,韩国夫人犯下的不止这一桩罪。
一日夫妻百日恩,明启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保全了她的名声,却同时派人在洛阳备下一桌送行宴,等其拜别家人后,便送韩国夫人上路。
两道圣旨齐发的消息不胫而走,对于这种皇家秘辛,百姓总是津津乐道,喜闻乐见,纷纷猜测其中的原因。
谢府后院,水榭。
百姓都知道的消息,自然一字不落、早早便传到了谢轻舟耳里。
此刻,他正拨弄着一架古琴,手指翻飞,琴声激昂,仿若千军万马兵临城下。
“好琴!”
远处传来的声音陡然打断了谢轻舟的思绪,他抚掌一按,琴声戛然而止。
“殿下万安。”谢轻舟起身行礼,转头吩咐谢楼:“让夫人备些茶点过来。”
谢楼躬身应“是”,迅速离开。
皇后摘下黑纱斗笠,露出一张光彩夺目的脸,她的容貌比之昔日的韩国夫人,可谓青胜于蓝。
皇后今日打扮得极为朴素,只着银饰,连绢花都未簪,有些悼念亡人之像。
“免礼吧。”
皇后径自在谢轻舟身边坐下,看不出半点病容愁色,反而因半月的静养,看起来面色红润。
她自始至终都直勾勾地盯着谢轻舟的脸,眼神似敌似友,视线锋芒毕露,仿佛要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谢轻舟淡定自若地迎上皇后的打量,躬身一拜,“殿下微服,不知有何吩咐?”
皇后闻言一笑,“吩咐不敢,问罪而已。谢轻舟,你可知罪?”
孟韵一听皇后来了,领着侍女匆匆而来,刚到廊下,便听见一句“谢轻舟,你可知罪”,吓得她心头一颤。
长安的贵人不仅权势滔天,更是多如过江之鲫。谢家不过一寻常门户而已,世事难料,
根本找不到由头。
今朝还是座上宾,明日便沦为笼中客。
她亲眼见过韩国夫人的倒台,自然知道得罪普天下最有权势的皇后,是什么下场。
皇后斜睨了一眼面带惶恐的孟韵,一抬手,画屏便将人带远了一些。
谢轻舟注意到画屏的离开,自然也注意到孟韵的身影,当即撩了袍子,屈膝跪下,沉声道:
“微臣不知何罪之有,还请殿下明示。”
“不知道?”皇后顿了顿,神情悠然道:“那本宫今日就和你理一理。”
“其一,千秋节那日,你明知太子也插手其中,为何知情不报?你可知——本宫为此失去了一个儿子。”
皇后说着,眉头深深皱起,平静的面具被记忆撕破,让她痛苦地闭了一下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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