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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让我亲吗?”
封长诀火没兜住,没忍住笑出声:“哈哈哈……裴问礼,你怎么问出这种话的。”
“我怕你知道我这种想法,就膈应我了。”裴问礼柔情似水地望着他,后者嘴角一勾:“你想太多了,我巴不得你亲我。”
“换个字就好了。”裴问礼眼角一弯。
封长诀:“……”
十日后,封家收到从湘西寄来的书信,封太平心上的大石头才放下,他立刻起身拿给封夫人看。
“我就说,涯儿会没事的!”封夫人喜极而泣,她将书信放在心口处,仿佛能感受到儿子的温度。
“又不早点报平安,快急死老子了。”封太平终于能舒出那股堵塞在喉中的气,这些日子一直心神不宁,就是这小子害的。
封夫人又仔细看了一遍儿子的书信,能从这堆狗爬字看出温情,她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情:“应该快回来了,我们要办个风风光光的宴席,为涯儿接风洗尘。”
“有什么好办的,麻烦,树大招风。”封太平一口否定。
封夫人笑道:“不办宴席也行,必须得请穆家吃饭,他们对我们有恩情。”
“这倒是,劳烦夫人去安排。”封太平没她考虑周全,立刻点头打算操办。
“过些日子我得去五福寺还愿。”封夫人高兴地拿着那张信纸出去了。
灯火燃愿
户部郎中一事结案后,五福寺涉案的尼姑和尚被驱赶出寺,但五福寺的香火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旺盛。
封夫人还完愿走出殿,一个侍女走上前为夫人披上披风。
秋风萧瑟,吹起封夫人身上的披风,她伸手拢了拢,然后缓缓抬头,望向寺庙内那棵巨大的银杏树。
只见满树的叶子已经变成了金黄色,宛如一片片金色的云彩,轻盈地飘落在地上。一阵风吹过,银杏叶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仿佛下起一场金雨,美不胜收。
“又是一年秋天。”封夫人站在秋风里,略有伤感地怀念,“当年涯儿就是在一片秋色中出生,转眼就二十年了。”
一个贴身侍女陪着夫人聊天:“奴婢还记得,少爷一岁抓周,什么毛笔啊书本啊全被他丢远,最后抱着老爷的佩剑不撒手,怕老爷拿回去,还往上边吐口水。”
封夫人回想起来,捂嘴笑个不停。她忘不掉封太平一脸嫌弃的神情,那把佩剑还是趁涯儿熟睡偷拿走的,不知洗了几遍,没用多久就生锈了。
“夫人,那边有算卦的。”一个婢女远远看见一个摊子,来时还没看见,走时就遇见摆摊算命的了。
正好算算冠礼日子。
想罢,封夫人盈盈走去。走近一看,那个算命先生面熟,这不是十多年前帮涯儿算命的那位先生。
也太巧了。
“老先生。”封夫人恭敬地唤了一声。
算命先生连忙摆手,让她不必拘礼,他捋捋胡子,笑道:“老夫记得,夫人的小公子要行冠礼了。所以,老夫过来筮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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