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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的这一天,阳光似乎都驱散不了冬日的寒冷,阮芝芝带着林宇,一路驱车来到了这偏远的乡下。阮芝芝刚一下车,那精致的面容上就浮现出了嫌弃的神情,她用手紧紧捂着鼻子,嘴里嘟囔着:“这乡下就是乡下,到处都是一股难闻的味儿,要不是为了默默,我这辈子都不会踏足这地方啊。”林宇在一旁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跟着阮芝芝朝着谭柠家的方向走去。
不多时,两人便站在了谭柠家那略显简陋的小院前。阮芝芝深吸一口气,仿佛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这才抬脚迈进了院子,径直走到屋门前,用力敲了敲,也不等屋里回应,便推门而入。
谭柠正在屋里整理着一些旧物,听到动静,抬眸看向来人,眼中满是疑惑。阮芝芝看着谭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用那施舍般的语气说道:“我是你妈,跟我回家吧。”
谭柠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道:“你有病吧?十年前我就登报了,全国都有。就你那职位,消息灵通着呢,不可能不知道吧?怎么现在才来,是觉得我现在有利可图了?还是想让我给林默默退位啊?”
阮芝芝没想到谭柠会如此强硬地回应,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提高了声调说道:“你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能打听出来的。”
谭柠双手抱胸,眼神中满是嘲讽,不屑地说:“哼,你以为这事儿能瞒得住谁啊?再说了,哪有人会对这种关乎自己身世的事儿不上心呀,谁像你,一天到晚忙得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遮遮掩掩的,生怕别人知道你还有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呢。”
这话像是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阮芝芝心中的怒火,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扬起手就朝着谭柠挥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在这一巴掌上。谭柠反应极快,右手猛地一挡,顺势用力把阮芝芝的手给挡了回去,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抬手,“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给了阮芝芝一个耳光。
阮芝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谭柠,尖声叫道:“你竟然敢打我?”
谭柠却一脸坦然,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她下巴微微扬起,语气强硬地说:“怎么,你都要动手打我了,难道我还得站在这儿乖乖让你打呀?那不是显得我太软弱了,我可不会任由别人欺负,你敢动手,我自然要打回去。”
阮芝芝气得浑身抖,指着谭柠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说:“当初把你扔掉果然是对的,你这样没教养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女儿。”
谭柠却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冷笑道:“哼,我还不稀罕当你女儿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现在跑来认亲,也不过是别有用心罢了。”
阮芝芝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又想到了此行的目的,便换了个话题,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逼迫谭柠就范,说道:“你配不上君寒,他和沫沫从小一起长大,那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他们就应该在一起,你就别在中间搅和了。”
谭柠一听这话,眼中的嘲讽之意更浓了,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阮芝芝,反问道:“哟,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他呢?你怎么不嫁给你的那些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呀?是因为你下乡了,人家嫌弃你不要了是吧?啧啧,照你这说法,国家领导人都没你这么厉害呀,你这意思是一下子要嫁好多人呢,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可不少呢。我可得去举报你,这风气都被你带坏了。”
阮芝芝被谭柠这一番话怼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她气得转身就想走,可刚迈出一步,脑海中就浮现出林默默那黯然失色的脸,想到女儿因为这件事整天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她咬了咬嘴唇,强压着怒火,对谭柠说:“只要你主动退婚,我就认你这个女儿,以后也不会亏待你的。”
谭柠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需要,我可受不起你的这份虚情假意,你呀,就别在这儿白费心思了,我谭柠没你这个妈,也一样能过得好好的。”
阮芝芝还想再争辩些什么,可看着谭柠那决绝又倔强的模样,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站在那儿,脸色阴沉得可怕,这场认亲闹剧,终究是陷入了僵局,谁也不肯让步,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林宇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劝解几句,可又觉得此时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这对本该有着血缘亲情,此刻却如同仇人般针锋相对的母女。
谭柠双手抱胸,眼神中透着一种毫不退缩的坚定,她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阮芝芝,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自己绝对不会被她的那些说辞所左右,更不会任由她来安排自己的人生。而阮芝芝呢,心里又气又急,一方面觉得谭柠太不懂事,不懂得顺着她的意思来,好让事情圆满解决,另一方面又实在放不下林默默的事儿,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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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令人窒息的僵持氛围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就在这时,谭阿爹和谭阿娘听到动静,从里屋匆匆走了出来。谭阿爹一脸疑惑,谭阿娘则是满脸担忧,谭阿爹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场面,皱着眉头问道:“这是咋了呀?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嘛,非得闹成这样。”
阮芝芝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听到谭阿爹这话,顿时把心中的不屑全都写在了脸上,她扭过头,斜睨着眼睛,极其傲慢地说道:“哼,你们这些乡下人别插嘴,懂什么呀,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儿,你们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谭阿娘一听这话,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难堪,她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又觉得底气不足,只是默默地站在那儿,眼神里满是委屈。
谭柠见状,眼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她咬着牙,脸色变得铁青,二话不说,抬手又是“啪”的一巴掌甩在了阮芝芝的脸上。这一巴掌打得又狠又响,阮芝芝被打得整个人都往旁边踉跄了几步,捂着脸,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和愤怒。
谭柠则是向前一步,怒目圆睁,指着阮芝芝大声呵斥道:“你要是不会尊重人,我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尊重人!一口一个乡下人,你可别忘了,当初你下乡的时候,要不是你口中这些所谓的乡下人收留你、帮衬你,你早就饿死在那荒郊野外了,哪还能有机会珠胎暗结生下我,然后又狠心地抛弃我啊?哦,对了,那时候故意抛弃孩子可是有罪的呀,你就等着吧,没啥好说的了,回去好好等着我的‘敬礼’吧,我肯定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阮芝芝气得脸都扭曲了,她指着谭柠,声音都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你敢!你要是敢胡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谭柠却丝毫没有被她的狠话吓到,反而扬起下巴,一脸无畏地说:“那你就等着好了,我说到做到,我可不怕你这种虚张声势的威胁。”
谭阿娘在一旁听着谭柠这决绝的话,心里有些着急了,她赶忙拉了拉谭柠的衣角,轻声劝道:“阿柠啊,她毕竟是你亲生母亲呀,不管怎么样,这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咱有话好好说,别把事情闹得太僵了呀。”
谭柠转过头,看着谭阿娘,眼神里满是温柔与坚定,她握住谭阿娘的手,认真地说:“阿娘,您别劝我了,生恩哪有养恩大呀。这么多年,要不是您和阿爹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哪有我的今天呀。您虽然家里贫穷,但是您的心地善良,事事都为我着想,可她呢,虽然富裕,可满心满眼都是自私自利,这样的人,注定走不长远的,我根本就不认她这个母亲。”
说完,谭柠像是被愤怒彻底点燃了一般,她转身快步走到墙角,抄起一把扫帚,双手紧紧握着,朝着阮芝芝和林宇就气势汹汹地扑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委屈和愤怒都通过这扫帚宣泄出去。
阮芝芝和林宇见状,吓得脸色大变,林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而阮芝芝也是慌了神,一边往后躲,一边嘴里还喊着:“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呀!”两人狼狈地往院子外跑去,那模样,全然没了来时的趾高气昂。
阮芝芝跑到院子门口,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朝着院子里狠狠地“呸”了一声,满脸厌恶地骂道:“什么玩意啊,真是不知好歹,一家子没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咱们走着瞧!”说完,便气呼呼地转身快步离开了,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都透着一股气急败坏的意味。
谭柠站在院子里,手里还紧紧握着那把扫帚,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阮芝芝离去的方向,眼神里依旧燃烧着怒火。谭阿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谭柠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阿柠啊,这事儿闹成这样,怕是以后还会有麻烦呀,你这孩子,就是太冲动了。”
谭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她看着谭阿爹,语气坚定地说:“阿爹,我不怕,她要是敢再来找事儿,我还会像今天这样,绝不退缩,我不会让她欺负咱们一家人的。”
谭阿娘在一旁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有些无奈地说:“唉,只希望这事儿能早点平息下去吧,咱们这小日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呀。”
谭柠放下手中的扫帚,走过去抱住谭阿娘,轻声安慰道:“阿娘,您别担心了,有我在呢,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护好咱们这个家的。”
冬日的阳光洒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却驱散不了刚刚那场闹剧带来的阴霾,一家人站在院子里,各自怀着复杂的心情,而这场认亲的风波,也不知道后续还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谭柠坐在桌前,屋里的灯光昏黄而柔和,可她的心情却依旧无法平静,刚刚经历的那场认亲闹剧就像一团乱麻,在她心头萦绕不去。她铺开信纸,拿起笔,决定给君寒写一封信,把今日生的这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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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写道:“君寒,今日生了一件让我极为气愤的事,阮芝芝竟然带着林宇来认亲了,可她那高高在上、施舍般的态度,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她口口声声说是我妈,却又句句透着自私与傲慢,还妄图让我给林默默退位,甚至对我阿爹阿娘都没有丝毫尊重,一口一个‘乡下人’,那副嘴脸,我现在想来都觉得恶心。我想告诉你,你若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那就先把林默默的事处理好再来见我吧,我不想再陷入这样无端的纠葛当中,我谭柠虽出身平凡,但也有自己的骄傲和底线,绝不容许他人如此践踏。”
谭柠写完这封信,仔细地将信纸折好,装进信封,封好口,仿佛是把自己那复杂又愤懑的心情一并封存了进去。她看着那封信,眼神里透着一丝决绝,随后起身,走到门口,叫来村里的邮递员,把信交给他,看着邮递员骑着车渐渐远去的背影,谭柠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
可她心中的怒火并未就此消散,她转身又回到屋里,再次铺开信纸,这一次,她要给京办处写一封实名举报信。她的眉头紧皱,回想着阮芝芝的种种恶劣行径,手中的笔越握越紧,笔下的字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尊敬的京办处领导,我叫谭柠,今日我要实名举报阮芝芝。她曾在下乡期间珠胎暗结生下我后又狠心抛弃,如今却还对我以及我的家人态度恶劣,言语侮辱。在过去,她抛弃孩子的行为本就是违反了相关规定,而如今她这般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毫无道德底线,我恳请领导们能够彻查此事,还我一个公道,也让这样品行不端的人受到应有的惩处。”
谭柠写得条理清晰,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生的时间地点等关键信息都一一罗列了出来,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向不公出的呐喊。写完后,她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无误后,同样将信封装好,郑重地写上地址,然后出门朝着镇上的邮局走去。
一路上,谭柠的眼神坚定而果敢,她知道,这两封信一旦送出去,就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两颗巨石,一场洗礼正在悄然到来,无论是对阮芝芝,还是对自己往后的生活,都将会产生巨大的影响。可她并不后悔,她相信正义终究会得到伸张,那些曾经被掩埋的真相,那些被肆意践踏的尊严,都将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洗礼中,被重新审视,被妥善安放。
风轻轻吹过,拂起谭柠的丝,她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默默期待着,这场风暴过后,能迎来属于自己的那片澄澈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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