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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有一架子书,在这个电子阅读盛行,纸质书籍几乎绝代的时期,连教学都用投屏的方式,投到每个人的便携光屏上,纸质书籍,大概只有有钱有闲的上等人才会拥有。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有诗集,有哲学书籍,有心理学,以及历史,还有好几本不认识的文字,涉及范围很广很杂。
那些不认识的文字,不是世界通用语,应该是各个地区的本地语种。
大清洗时代结束后,联邦收拢了所有政权,成为唯一一个执政党,推广通用语,这是每个人都要学习的语言文字,曾经不同国家的本土语言统称小语种。
许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并不太会通用语,年轻人会得更多。
不过有翻译器的存在,语言不通也不再是交流障碍。
燕衔川对小语种显然一窍不通。
“你需要先把脸上的血清洗一下。”鹿鸣秋举着一个有个长长扁嘴的治疗仪说,她把桌上的酒精棉往前推了推。
接着她抬手点了点相框,一阵波光流动,少女时期的鹿鸣秋翻转过去,变成一面镜子。
燕衔川坐到椅子上,拿起酒精棉球边照镜子边擦脸,“对了,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我是不是还没有问过你。”
“星火。”鹿鸣秋说。
再细小的火焰也能灼伤人,再零星的焰火也能发出光亮。自身虽然弱小,但也能以此对抗昏沉黑暗,无数星火汇聚起来,如何不能燎原,不能驱散夜幕。
倘若没有白日,那他们就是唯一的光源,这就是星火。
“当然外界对我们还有一个称呼——反抗军。”
“我知道这个!”燕衔川挑起眉毛,“我在新闻上看过。”
反抗军,在新闻播报员口中是和机械净土并列的两大恐怖组织,都是破坏民生,对抗政府的不法分子。
至于圣愈教会,这个财阀的走狗,官方说法就是一个普通宗教,不得不说,这是这个荒诞自由的社会里,最大也最可笑的事。
民众就像罐头里的鱼,只能看到掌控者让他们看到的内容,所认知的一切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而且格外健忘。
“新闻上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更多是上面的人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脱掉影后身份自带的柔善伪装,鹿鸣秋的言辞变得犀利起来。
她本身其实也不是个温吞的人,正相反,没有激进的勇气,她就不会加入反抗局了。
“星火的宗旨是对抗财阀,对抗压迫民众的铁壁。”
“你们的志向挺远大的。”燕衔川擦净脸上干涸的血渍,把脸伸过去,微微仰着头闭上眼。
在暖黄的灯光照耀下,她蒲扇一样的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鼻头圆钝,唇色苍白。充斥着狂乱欢愉的双眼被遮住,她像是摆在橱窗里的精致人偶,被小孩子们热切里抱在怀里,梳妆打扮。
无害的反差感。
像是打盹的北极熊,毛绒绒的身体使它看起来憨态可掬,瞧着一点儿也不像能轻易咬断猎物脊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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