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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长仅仅攥着袖中的刀柄,一步一步向坐在后台专心操控傀儡的果儿走了过去。
然而他到底是与秦长明朝夕相处过的人,远处没有发现端倪,靠近了还是察觉出了不对,果儿的身形分明比秦长明要修长不少。
他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个陷阱,转身要逃的瞬间,方才还一无所觉表演幻术的果儿猛地回身,扬手就从袖中甩出一根绳索。
绳索没有傀儡丝线轻盈,但更好操控,两步的距离并不远,绳索精准地套在了许文长的脖颈间,犹如一根上吊绳一般,果儿用力一拉,绳扣便顺着果儿的力道将许文长的脖颈锁死。
瞬间的窒息让他在求生的本能下奋力挣扎,抬手就挥刀去砍身后的绳索,却只觉手上一痛,下意识松开了手,刀应声掉在地上,而绳索越勒越紧,他的脸因窒息而涨得通红,顾不上手上还扎着一枚银针,便拼命地去拉扯脖颈间的绳索。
果儿并不是真的想要勒死他,秦长明已经死了,若是许文长再死,他们就很难知道真正的真相了。
眼见许文长已经双眼翻白,不远处石破天也找了过来,果儿终于松了绳索。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许文长顿时跌倒在地,喉咙间发出风箱般的喘息声,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虽然明知应该立刻逃走,双腿却生不出一点力气。
待他终于喘匀了气,双臂也已经被石破天反扣在身后,再无挣扎的可能。
这场抓捕比薛和沾想象中还要顺利,非但没有用上武昉身后的那十几名护卫,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闹出来,果儿一个人就结束了全部战斗。
虽然一部分原因是许文长出乎意料的文弱,并不符合一个杀了两个人的凶手的常见特征,但薛和沾还是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案子上,果儿的帮助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她似乎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助手。
对于今后请她帮忙查案抵扣房租这件事,薛和沾也开始有所期待了。
当晚,在场除宋之问之外的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许文长被抓了的情况下,宴席在一派和谐中散场了。
武昉美滋滋地收获了果儿表演傀儡术的第一现场热图,带着十几名护卫扬长而去。
薛和沾也收获了一名真凶,在征询了果儿的意见后,带着果儿一起回大理寺审讯许文长了。
既然要合作,还是要拿出诚意来,若是让人出力却不让人知道真相,未免有卸磨杀驴之嫌。
就这样,果儿作为大理寺编外成员,旁观了薛和沾对许文长的审讯。
许文长身体虽然孱弱,嘴却强壮得很。
竟然一口咬死自己只是喝多了酒,意识不清才偷了后厨的刀具,并抵死不认自己与秦长明有关系。
薛和沾冷冷一笑:“你不认也没关系,本少卿已经派衙役去你住处搜了,待找到诗会名帖,你现在的抵赖只会让你罪加一等。”
提到名帖,许文长的眼神不由闪了闪,却依旧抱着侥幸心理辩解:“我有名帖有什么稀奇,诗会本就邀请学子们以诗会友,我虽无功名,自认在诗作上是有几分才学的,凭什么不能有名帖?”
“你若当真是凭真才实学拿到的名帖,为何要紧张辩解?”
薛和沾冷冷看着许文长,眼中满是不屑,神情倨傲刻薄,与往日从容和煦的模样截然不同。
果儿知道他这是为了刺激许文长,但心中还是暗暗觉得,薛和沾还是平日里好看些,做出这幅样子来,美貌都打了折扣,看着跟萧衡一样讨厌。
这么一想,果儿挑眉,再看薛和沾,陡然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在模仿萧衡的神情,险些笑出声,好在她紧急掐了自己一下,忍住了。
薛和沾审秦长生的时候摆足了官威,威严却不刻薄,是普通百姓想象中的三法司官老爷模样。
但审许文长时却刻意模仿萧衡,将世家贵公子鄙视穷酸文人的
刻薄样学了个十成十。
这人平日看起来一本正经,查案时却有这么多副面孔,果儿觉得好笑的同时,也生出些好奇。若今后继续帮他查案,还能看到他几副面孔?
果儿走神的时间里,许文长终于被薛和沾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谁说我没有才学!谁说的!!!我只是考运不济!世家公子随手拿到名帖就算了!凭什么商贾人家的小子也能越过我去!论才学,我哪里不如他!他不过是有几个臭钱!就连沈佺期都把他奉为座上宾!”
许文长说这些话的时候瞠目欲裂,口沫横飞。似乎这些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久很久,压抑的他随时要发疯,不说出来就会将他整个人挤压到爆炸。
薛和沾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依旧是那副不屑倨傲的模样,甚至还冷笑了一声:“沈舍人与宋郎君并称‘沈宋’,能被沈舍人奉为座上宾的人,定有几分风骨,岂是你这种庸才可比?”
“你放屁!!!”
许文长已经完全没有了文人的风雅,甚至顾不上薛和沾的身份,竟直接口出秽言,激动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有什么风骨!对着我就夸夸其谈,大肆贬低幻术,但是被萧郎君怼了两句,还不是立刻点头哈腰地敬酒致歉!这算哪门子文人风骨?他们那些商贾,不过是口袋里有两个臭钱,跪着送钱给权贵当走狗罢了!”
“所以你就杀了他?还偷了他的名帖?”
薛和沾在许文长最激动的时候冷不丁地问道。
“我本来没想偷他的名帖!”
许文长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颓然跌坐在地上,垂着头不出声了。
这时,石破天也带着从许文长家查抄到的名帖回来了。
薛和沾打开那张名帖,那原本是宋之问为另一位友人写的名帖,被许文长掉包后,他在名帖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完全看不出修改痕迹。
薛和沾正疑惑间,果儿却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在旁边提醒道:“贵州府有一种叫紫叶的藤草,它的汁液可以用来清除字迹,有些幻术中会用到。”
果儿说到这里,忽然笑了,看向许文长:“你说你不认识秦长明,但是这紫叶藤草的汁液,我却在她的衣柜里找到了。紫叶藤草对生长环境的要求极为苛刻,离开了贵州府无法存活,除了贵州府的幻师,几乎没有人会使用它。你所用的紫叶藤草汁,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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