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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给夏时阮讲了自己的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一个人,没有说名字,全程用“他”代替,似乎是笃定对方听得懂他在指谁。
夏时阮觉得这个故事是苏弥想说给他听的,却并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用意。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情变得有一些沉闷,很不舒服。
因为一个并没有没提到名字的人,也因为苏弥脸上显而易见的,提起喜欢的人的时候才会有的笑。
夏时阮在脑海里搜寻跟这相似的情绪,很快就找到了几天前在篮球场上时,遇到那两个来问自己要谢迹联系方式的ega的场景。
可这一次的不舒服比起上次更加严重了,夏时阮甚至不太想继续跟苏弥说话。
夏时阮静默半晌,说:“酒还是少喝比较好。”
苏弥点点头,微笑道:“那当然。”
夏时阮没再接话,从沙发上起身,淡声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便推开门走了。
他步伐迈的有一点快,出包厢时的那一点耳热的情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持续、无法消解的难受。
心情总是被这样反复拉扯,开心很容易,但低落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夏时阮的情绪阈原本是很稳定的,就像是一个边长相等的三角形,外面还罩了一个牢固无比的保护罩。
可有一个人很轻易的就将这层保护罩打开了,这让他惊慌。
很快又伸手拨弄它,让它东摇西歪,使得夏时阮不得不腾出很大一部分的精力,来维持它的稳定。
但夏时阮逐渐发现,这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好像只会让事情越变越坏。
夏时阮回到包厢,打牌的人都已经散了。
谢迹正在跟一个夏时阮不认识的alpha讲话,背对着他,用手撑着侧脸,懒懒散散的样子。
夏时阮进来,谢迹没有发现,也没有回头,看起来好像已经不记得刚刚黑着脸说让夏时阮再带他玩的话了。
夏时阮找了个空沙发坐下,还没坐稳,陈荣新就摸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那什么,小阮哥……”他凑近了一点,压低了声音,刚想说点什么,却突然用眼神丈量了一下自己跟夏时阮之间隔的距离,嘀咕道:“这样应该不算近吧……”
“什么?”夏时阮没听清。
“没什么!”陈荣新嘿嘿笑了两声,说:“一会一起玩游戏呗。”
夏时阮说:“好啊。”
陈荣新眼睛一亮,说:“行!我刚刚还怕你不想玩呢。”
他缠着夏时阮东拉西扯一大堆,基本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话,看起来好像是有其他想问的,但是几次欲言又止,又没有说出来。
所谓游戏也很简单,是酒吧或者聚会时常玩的一种热场游戏,用酒瓶当做转盘,转到谁,谁就可以对坐在自己右边的人提出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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