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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偶?”厄眠舔舐着唇角的血,眯着眸子审视他,“可以。”
他虽然将塔慕斯视为他的食物,却又不能真的如普通食物那般把塔慕斯吞入腹中,所以“配偶”这个词汇似乎比“食物”更贴切一些,平时可以贴贴抱抱闻闻甜味,饿了就啃几口解解馋。
“如果冒犯到你我表示很抱歉。”塔慕斯的面色透出一股不正常的酡红,身体的温度又上升了几分,“我只是觉得用‘配偶’这种说法它们可能会暂时放过我。”
清甜的柠檬糖气息随着体温的上升变得愈加浓郁,厄眠深深地吸了一大口,说:“我说可以。”
塔慕斯没了声,眼皮闭合着,鼻腔呼出的滚烫气流喷洒在厄眠肩头,将柔软的布料染上热意。
“起来,别装死。”厄眠稍稍用力掐了掐他的屁股,觉得手感不错,于是又一连掐了几下。
掐了许多下,这货依然还在装死躲避话题,厄眠的声音染上了怒意:“做我的配偶怎么你了?还是说你想留在这儿继续婚礼?和它们一块生百八十个孩子,再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一口口吞食?”
几乎每任“主”都有过至少4位数的配偶,它们会将那些被“主”抛弃的配偶抓去充当生育工具,孕育出带有“主”气息的新生体,再通过吞噬新生体的血肉达到强大自身的目的。
塔慕斯现在的状态非常不正常,厄眠猜测它们应该给塔慕斯服用了一种有助于繁衍的药物。
不同位面的生物之间大多有生殖隔离,所以它们极可能在婚礼仪式完成后改造塔慕斯的身体,在塔慕斯身上属于“主”的气息彻底消散之前,与他孕育出上百个甚至上千个带有“主”气息的新生体。
只是厄眠没预料到,那种促进繁衍的药物竟会令塔慕斯露出如此漂亮的表情,漂亮得令他深深着迷。
“不,带我回去。”热意与欲念让塔慕斯变得焦躁,伸手去抓厄眠的触手。
被碰到的舔狗触手立即沿着塔慕斯的手向上攀爬。
手臂传来的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塔慕斯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低头认真瞅着这根粉色触手,目测着这根触手的直径。
十多厘米呢……一口气塞下不现实,还是换成小豆芽吧。
于是塔慕斯用另一只没被缠住的手在一堆触手中翻找,试图从中揪出小豆芽。
“你说去哪就去哪?本渊主凭啥听你的?”厄眠一巴掌拍到他那只乱摸的爪子上,冷哼一声,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模样,“你又不是本渊主的配偶。”
怀中这颗烫烫的柠檬糖忽然发出一道短促的轻笑,声音很轻地说:“厄眠,你该不会……”
“对我有意思?”塔慕斯抬起头,用湿润泛红的眼睛注视他,舔了舔唇,将唇瓣镀上一层晶莹的水光,嘴唇微张,透过唇瓣清晰可见那截抵在下唇内侧的红嫩舌尖。
“有意思个屁!”厄眠嘴上的语气冲得很,可视线却直勾勾地落在那一小截草莓果冻似的的舌尖上,“哥只是对你的信息素感兴趣,但凡找到个信息素跟你一样的,哥今天都不得过来救你,你自己爱咋死咋死!”
“哦——”塔慕斯拖长音调,由于身体无力,被刻意拉长的声音时而是沙哑的气音,时而像低软的呓语。
唇瓣又张开了些,舌尖沿着唇瓣边缘灵活地转动,于是厄眠的视线也随着这红嫩嫩水润润的草莓果冻转了一圈儿,眼皮子连眨都不带眨的。
塔慕斯再次轻笑,笑声中掺杂着一些轻蔑与嘲讽,以及仿佛把控住什么的快意。
他低估了厄眠对这具香甜肉体的在意程度。似乎在任何情况下,他的这具身体都会是一件不错的筹码。
他用另一只手去触碰触手,指尖碰到触手的瞬间,那根触手就跟一条见到肉肉的小狗狗尾巴似的,兴奋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唰”的一下缠绕上去。
“那就是炮友。”塔慕斯眼底的情愫愈烧愈烈,心底疯狂叫嚣着渴望得到疏解,被药物折磨得实在难受,双腿不受控制地往冰凉的触手上面贴。
“炮友?”厄眠没听过这个词。
“有需求的时候谈需求,其他时间各过各的。”药性影响到视觉与思维,塔慕斯的视野朦胧一片,大脑也发昏发晕,在药物的作用下情不自禁地抬头去吻厄眠的唇。
鼻尖轻轻抵在一起,覆盖住厄眠面部皮肤的黑色羽毛传来的异样触感令塔慕斯猛然惊醒,在即将碰到对方的唇时偏移过头,用力咬住舌尖,被舌尖漫上来的血腥味换回了一些理智。
厄眠觉得“炮友”似乎不错,有需要了就抱着啃一口,其他时间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他看向塔慕斯的眼神带着期待:“我们……”
“出去再说。”塔慕斯打断他的话,由于正咬着舌头,吐出的话略显含糊。
厄眠扬起嘴角,心情愉悦地“嗯”了声。
即使意识模糊,塔慕斯也看不太惯厄眠这嘚瑟样,说:“这儿的结婚习俗是拜‘主’,刚才拜了两次,你给我拜回来。”
“啊?”厄眠怔了下,随即就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笑了,骂骂咧咧道,“拜你个金针菜豆芽菇!你这货是半点亏都不愿从我身上吃!再瞎哔哔锤爆你脑袋!”
厄眠用一根触手缠绕住他的腰肢,将他提溜起来放到肩膀上扛着,说:“先去把你身上的封印解决了,省得哥天天被你身体里的玩意影响食欲。”
塔慕斯被摆成屁股朝前的姿势,厄眠上身覆盖了一层软乎的黑色羽毛,塔慕斯柔软的腹部抵着厄眠被柔软羽毛覆盖的肩膀,并不感觉太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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