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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唇齿间的碰撞青涩又急切。

程皓琛忍不住睁开双眼，偷偷打量顾秋芸。

一双凤眸深邃，浓密的睫毛在她的眼下打出一片阴影，看起来温柔极了。

却撞上她有些慌乱的眼。

他突然忍不住俏皮的问：“你怎么都不闭眼睛。”

顾秋芸声音微微沙哑：“还要闭上眼睛吗？”

“可是这样，我会看不到你。”

她说的情真意切，而且睁开眼睛尚且很难克制，更何况是闭上眼睛。

自己怕……怕吓到他。

看着她克制又隐忍，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模样。

程皓琛忍不住眼眶一红。

为什么上一世的自己那么傻？

既看不出赵念昔的虚伪，又看不出姑姑对自己的真挚情义。

不仅害的自己郁郁而终，还连累了姑姑。

一想到上一世，姑姑在自己坟前倒下的场景，他的心就忍不住狠狠地揪了起来。

到底多爱才会愿意随着对方一起离开呢？

他不知道也做不到，但他会用自己的余生去爱姑姑。

“姑姑，我会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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