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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下一刻。

她的手推开了他，眼眶通红：“贺宁泽，我都知道了，我都记得了！我知道那个文羽茉跟你的那十年了。”

她的声音颤抖哽咽，带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想到，我会变得那么无耻，我一次又一次伤害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

在这半个月里，她跟旧记忆的文羽茉达成了协议，她拥有了全部的记忆。

文羽茉的双眼通红，定定望着他：“我原本是想，只要我跟她记忆互通了，我就可以有充足的意志力来压下她，我也确实这样做的……”

“可她做过的每件事我都清楚记得了，我记得她让段南煜做男宠，也记得她一次又一次因为段南煜冷落你，还记得她的无数次偏袒……”

“贺宁泽，每件事都真的是我做的，可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我现在很混乱，我分不清我自己是谁，宁泽，我有时会被她的想法侵蚀，可我知道，我不能伤害你。”

“所以我不想去见你，也不能去见你。”

“你再等等我，等我彻底将她的想法彻底压抑住了，我就可以去见你了。”

她的眼底是他从未见过的慌乱和复杂。

贺宁泽看见了她的迷茫，却也能看出她眼底那些旧记忆文羽茉的残存神态。

这便是她最近的失常之处。

贺宁泽恍然大悟，心狠狠揪起来。

看着她眼底的痛苦，他同样感知到了痛意。

安静许久。

贺宁泽上前一步，再次义无反顾拥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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