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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没什么可准备的。”邢立看了眼楚越的臀部,“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越笑道:“你那金疮药真是神了,我刚刚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好了,谁知起身还是会疼,看这样子明天早上就可以下床了。”
“先歇着吧,明日也用不着你。”邢立接过楚越手里的空杯,转身又接了一杯。
“又得大人伺候我,”楚越道:“等祭祀大典结束,我请你去天下第一楼吃大餐,随你怎么点。”
邢立不说话,楚越总觉得邢立有心事,
“你是不是想和我说什么?”楚越问。
邢立看了眼屋外,“夜已经深了,我想和你一起睡。”
“哦哦,”楚越往里面挪了挪,“你今夜不需要去皇上那守夜吗?”
邢立和衣躺下,向楚越方向侧身,“皇上今夜在惠贵妃那,我让姚凉在守夜,今晚我不放心你。”
楚越蹙眉:“我都这样,有什么不放心的。”
就是再想去屋顶吓唬吓唬皇帝,也飞不上去了。
邢立:“……你受伤,我便没心思做任何事情。只想待在你身边。”
原来是自己解错了,两人刚刚就不在一条思维上。
邢立总是情话连篇,楚越在那条鸿沟前徘徊不定,再者他不想和邢立有情感纠缠,将来说不定又要成为敌人。
亦敌亦友,似乎是二人生生世世的宿命。
“睡吧,”楚越从里侧摊开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都盖好,随后闭上眼睛。
邢立听话地闭上眼睛。
深夜楚越伤口火辣辣地疼,这样的不适令他烦躁的很,身体也无法随意移动,只能双臂轻轻撑着身体,稍微动一动。
楚越小心翼翼,深怕打扰邢立休息。
邢立的睡眠本身就浅,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会立马警醒。
“不舒服吗?”邢立缓缓睁开眼。
楚越不好意思道:“把你吵醒了,我只是睡不着。”
“床太硬,”邢立道:“你趴在我身上睡吧。”
楚越:“……不好吧?”
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这么讨厌与我触碰吗?”
邢立这话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委屈的呐喊。
楚越很想争辩一句才没有,不是讨厌,是害怕,无来由的害怕。
不等楚越想好如何回答,邢立一只手已经探进楚越的腰腹,一只手将人从腹腰抄起,撂在自己的胸膛,楚越像只小猫一只脑袋贴在了这个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他的胸膛炙热而富有力量,楚越能清楚地听到那胸膛下那颗心脏的极速跳动,不仅仅是一种声音,更像是朦胧月色下的一种诱惑。
楚越很恨自己,因为他失去了推开的能力,他反复地提醒自己不是断袖,可是他骗不了自己,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甚至他想更多,邢立的眼睛,邢立的鼻翼,邢立的薄唇,这是他每天都能在邢立身上见到的,他见到这些就心情愉悦,他见到邢立同他说话他就想笑。
现在他贴在邢立的胸膛,他贪恋起来,想要一直这样享受来自邢立赠与他的温度和柔软。
“怎么不反抗?”邢立垂眸,曲起一只手臂枕在后脑,眼睛注视着胸膛上楚越的额头,那饱满的天庭下方是优美的鼻翼,让邢立忍不住想摸一摸,但他还是忍住了。
楚越已经丢兵卸甲了,他道:“没力气,难得动。”
邢立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心跳也开始趋于平缓。
在这寂静的寒夜,楚越觉得被褥里很燥热,他不敢乱动,这双手稍一不老实就会触碰到邢立的身体,楚越担心身体再起反应,那可真不如给他一刀算了。
“能不能打开窗,我想看看外面的月色。”
其实就是想借着寒风吹进屋子,冷静下来。
邢立右手朝窗边击了一掌,窗户轰然开了,月色照了进来,那过堂风呼到脸上,楚越嘴角扯出点弧度,果然有用,清醒多了。
“看来明日又是晴空万里。”楚越看着窗外悬挂着的皎月道。
邢立撑起一条腿,看向那一轮月色,“这几日应当都是晴空万里。”
楚越:“不下雨好啊,最近上京一直在下雨,听说景川的水灾更严重,景川在榆州的上游,一旦决堤,渝州城的百姓也都遭殃了。”
邢立瞥了一眼怀中人,“今年的水灾严重,连月暴雨不断,流寇兴起,朝廷派了军队镇压。”
楚越无声地叹息道:“那都是灾民啊,若不是被逼到绝境,谁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当流寇。”
“朝廷不是一直在商议赈灾的事宜?”楚越抬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楚越这一抬头,两人鼻息交错,近在咫尺,邢立喉结上下动了动,道:“陛下暂时还没有决定,以往的一些赈灾款项都是由户部与庸王世子交接,赈灾事宜皆是庸王世子负责,今年朝堂上只是和以往建议一样,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太后开始干政了,她应该不会轻易将这样的肥差交到庸王府。”
楚越只抬了一瞬,立刻讪讪地低了下去,“你是说太后想让楚奕负责赈灾一事?”
“嗯嗯。长信侯和温君寒在朝堂提议过。”邢立道:“太后只是多年不问朝政,其实太后一党的权柄还在,不过当年太后还政于天子,这些权利都流向了皇上,如今又分裂开来。”
楚越:“这么说来,楚奕也不是如外界说的那样一点胜算也没有。”
聊了一会,楚越睡意朦胧,不知道邢立回答了什么,他已经悠悠然睡着了。
楚越第二日醒来,邢立已经离开了,临走时将窗户关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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