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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出门。

程斯年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坚决。

……

柳书香出门之后，接起了电话：“是我。”

姜雪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出：“我今天去了关押施维峰的拘留所。”

她想说什么？

柳书香嘴角崩成一条直线：“继续说。”

姜雪笑笑：“虽然没进去当面了解情况，但是感觉那也是一个难搞的男人啊。”

柳书香深呼一口气，语气不善：“所以呢？”

“所以柳小姐，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和我姐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应该认识我的姐姐吧。”

“她的名字，叫姜婉。”

这两个字犹如一击重锤，狠狠砸在了柳书香心间。

想到查到的姜雪的资料，她沉声承认：“我的确认识你姐姐。”

柳书香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她的视线落在走廊楼下，刘姨带着小宝玩耍的地方。

电话那头，姜雪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柳书香没听，很久之后，她直接打断了姜雪的话。

“今天有空吗？我们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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