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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3页）

那是一封离婚协议。

他翻开仔细一看，条款全部都很清晰，都是离婚协议里很正常的财产分割，按照柳书香的资产他还能分到不少的钱财，只是不包括小宝的抚养权。

在离婚协议的最后一栏，柳书香已经签上了她的名字。

一切的一切，都周到的让程斯年觉得不可思议。

程斯年抬眸，看着她的眼睛充满震惊：“你居然……”

柳书香没有丝毫迟疑，飞快的承认了：“是的，我同意了。”

程斯年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为什么又这么爽快了？”

柳书香只是看着他σσψ，露出一贯程和却有些疏离的笑容：“放你自由，不好吗？”

程斯年把这份离婚协议郑重收好，像是放下心来般深呼一口气：“柳书香，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柳书香垂下眼眸不再看他。

程斯年如果已经彻底对她失望，那么，放手才是成全对方的最佳选择。

程斯年似乎还有什么话想对她说：“你……”

却被柳书香打断：“我有一点累，我先去洗漱了。”

程斯年看着她走出了房门，只觉得心中莫名有些空落。

没事的，这只是还没做好真正离婚时的戒断反应罢了。

他安慰自己道。

柳书香却在走出房门前，停下了脚步：“下周一，这一次，我们是真的要去民政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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